就扔下鑰匙閃人了。
田柯用什麼眼神看自己,楚揚才不管這些,反正他就是喜歡在田柯面前裝出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藉此來尋開心的。
“唉,還是住大酒店好呀,單說這床吧,就比小旅館中的木板床舒服很多倍了。”
楚揚舒舒服服的衝了個涼水澡後,衣服都沒捨得穿,就這麼直挺挺的仰躺在床上,嘴裡叼上一顆沒點燃的煙,閉眼享受著中央空調送來的涼風,感覺很愜意。
那個出價一千萬美金要殺柴慕容的人,既然不是花漫語,那到底會是誰呢?在華夏,誰還會對她有這麼大的仇恨?楚揚心裡慢慢琢磨著這個問題,伸手在肚皮上撓了一下癢癢後,無意中碰到了命根子上。
也不知道小風騷那傢伙怎麼樣了。碰到這個地方後,楚揚忽然想起小風騷和他說過晚上睡覺都抓著小弟弟睡覺的話,下意識的笑了笑,有些很好奇的就攥住了那個啥:難道這樣睡覺會有安全感?
雖說抓住命根子的是楚揚自己的手,可這幾天的好日子造成的營養過剩,以至於那玩意一經外力觸控,不長時間就有了正常反應。這讓他從床上仰起頭鄙視了那東西一眼:“草,看你這囂張跋扈的樣子,是不是又想我用五根手指好好修理你一下”
咔嚓,一聲輕響,就在楚揚一手抓著、一手指著那個啥玩意自言自語時,客房的門竟然開了。
喲!是誰比我還要沒禮貌,門都不敲一下的就直接用鑰匙開門進來了?楚揚下意識的扭頭,就看到身穿一身淡綠色睡袍的柴慕容,正傻傻的站在門口,那雙動人魂魄的桃花大眼睛,正痴痴的望著他左手中的那個啥
“嚇!你怎麼進來了?快關門!”
我草,有沒有搞錯,竟然被正大光明的偷窺了!楚揚在愣了那麼零點零幾秒後,馬上拽過床上的毛毯忽地一下蓋在身上,坐起身指著門口,義正辭嚴的說讓她快關上門走人。
他雖然不和娘們似的怕人看,臉皮更是厚的在訛女人時面不改色的,可被一個女孩子直愣愣的瞪著那玩意,也會多少有點不好意思的。
“哦,哦。”
柴慕容也沒想到,自己會看到這麼真實的一幕。聽到楚揚的指責後,她慌忙連聲答應著,轉身將門關好,隨即就倚在了門板上,低著頭一個勁的低聲道歉:“對、對不起,我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