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她要留下來陪我,你覺得怎麼樣?”
“我覺得這是好事,最起碼在說話時,可以多個說話的人。”
楚揚說完走到柴慕容面前,不等她反應過來,就彎腰把她抄在了懷中:“走吧,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去休息了。”
柴慕容稍微掙扎了一下,就順從的抱住了他的脖子,把臉貼在楚揚胸口,幽幽的嘆了口氣。
楚揚抱著柴慕容走進臥室後,花漫語已經把床上的被窩,簡單的整理了一下,也把空調溫度上調了幾度,這樣就算是不蓋棉被也不會冷的。
“我今晚留下來。”
花漫語轉身坐在床沿上,儘管臥室中的那股腥臭味更濃,但她卻像根本沒有嗅到那樣,自顧自的小心翼翼的脫了鞋子,上了床,很自覺的倚在了床尾位置的牆上,拍了拍身邊說:“如果我們三個人就這樣坐一宿的話,空間應該是夠用的。”
“你在說話時,總習慣了話中有話的方式。其實你該明白,就算你留下來的話,我和楚揚也不會做出你想象中的那些事。”
柴慕容鬆開楚揚的脖子,站在地上甩掉腳上的棉拖,直接爬到了靠近床頭的位置,也拍了拍身邊說:“楚揚,你坐在中間好啦。”
“好的,這樣也方便左擁右抱不是?”
楚揚無所謂的聳聳肩,脫鞋上床坐在柴慕容和花漫語的中間,扯過被子蓋在了三人的身上,然後張開雙臂,把一臭、一香的倆個女人,都摟在了懷中。閉著眼的說:“是你們先和我說說新城的事兒呢,還是我先把此次前去奧林匹斯山的經過說一下?”
柴慕容和花漫語異口同聲的說:“自然是你先說啦。”
“嗯,那我就先說。那天我和宙斯王混進奧林匹斯山上後,就一直在努力搜尋黃東東和川島芳子的下落,可是事實卻沒有我想象的那樣簡單。”
楚揚在開始講述他的‘奧林匹斯山之行’時,柴慕容關掉了臥室中的照明開關,房間裡馬上就成了一片漆黑,漆黑中瀰漫著濃濃的腥臭味
第1669章 牢獄!(第二更!)
在一片彷彿看不到邊的漆黑中,到處都瀰漫著濃濃的臭味。
這個地方不但有臭味,而且潮溼,冰冷。
就算是那些無家可歸的叫花子,要是給他們一百塊錢,他們也不一定會答應在這兒帶一宿。
但是,有個人並沒有人給她錢,她卻安靜的在這種環境下,已經呆了好幾個日夜。
宙斯王盤膝坐在冰涼的地面上,眼睛直直的盯著某個地方,許久都一動不動。
宙斯王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了,也不知道她在這兒已經呆了多久了,更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能可以自由的活動一下身子。
對一個遭到囚禁的人來說,在行動被羈絆後,他(她)對自由的嚮往,就會被提到一個相當高的高度,昔日有著看似平常的陽光、藍天和樹木花草的地方,都成了他(她)夢中的天堂,讓他(她)確切的明白人能夠平平淡淡的活著,是多麼的一種幸福。
沒有誰不向往自由。
可有的人,卻為了別人的自由,就寧肯自己失去自由。
宙斯王就是這樣的。
在柴放肆答應放走楚揚後,宙斯王就主動留下了,她早就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發生,那麼到她生命盡頭的那一刻,她也許都不會再看到這些看似平常的東西(陽光、花草)。
因為宙斯王很理解,此時的柴放肆是多麼的恨她,恨到絕不會讓她輕易死去的地步。
宙斯王在主動留下後,就做好了遭受折磨的準備,比方遭受滿清十大酷刑啊,或者乾脆被一些黑人哥兒們上了啊等等。
宙斯王考慮到了所有的酷刑,但她卻萬萬沒有想到,柴放肆竟然會用這種非人的方式,來囚禁她,來消磨她的身體和意志。
宙斯王所處的這間囚室,面積大約在十個平米左右,雖說面積並不是很大,但也足夠放上一張床,再加上一個馬桶了。
不過囚室中卻沒有這兩樣東西,所以宙斯王只能坐在地上。
如果僅僅是在休息室坐在地上,就算地面再潮溼、再冰涼,宙斯王也不會在乎的,只要能夠隨時站起來活動一下,她也許就能疏通一下血脈,趕走體內的陰寒可是,事實上卻不是這樣的。
宙斯王在這間本身就不大的囚室中,所佔用的地方,僅僅是一個人盤膝坐在那兒的地方:除了後面是堵冰冷的水泥牆壁外,她的上面、前面、左邊右邊,都有著無數根精鋼打造的尖銳鋼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