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宙斯王稍微一活動,哪怕是困極了時耷拉一下腦袋,額頭都會被臉前三厘米之外的鋼刺戳中。
狠毒,足夠變態的狠毒!
就算宙斯王的四肢上沒有戴著手銬腳鐐,她要想從這兒逃出去,也是絕無可能的。
因為只要她稍微一活動,那些冷冰冰的鋼刺,就會無情的刺入她身體。
而且,這些鋼刺上都帶著倒鉤
假如只是用這種方式來囚禁一個人的話,也許還稱不上的變態。
柴放肆最為變態的是:他不但用這種方式來囚宙斯王,而且在這些天中,根本就沒有讓她有過絲毫的活動,哪怕是大小便,也得就地解決
人只要活著,除了必需得呼吸空氣之外,大小便可能就是最重要的了,甚至重過吃飯喝水睡覺。
人可以在短期內不吃飯,不喝水,不睡覺,這些只要能咬著牙的靠靠,就是個普通人也能熬過兩三天的。
但是,假如讓人不能大小便呢?
又有誰能熬過三天?
更何況,為了‘盡興’的折磨宙斯王,柴放肆‘好心好意’的每天都要為她十幾次次食物這樣也就造成了她體內的新陳代謝。
當然了,就算是在喂宙斯王食物時,柴放肆也不會允許她活動一下身子的,而是用一根橡膠管子,順著那些鋼刺之間的縫隙,送到她的身邊。
有沒有人看過建築工地上的水泥車?
工人們在工作時,會用高壓泵透過膠皮管子,將攪拌好了的流狀水泥灰,打到十幾米的高空中。
而柴放肆為宙斯王提供食物,就是採用這種辦法的:每當高壓泵啟動後,流食就會從那根膠皮管子中噴出,對著宙斯王的嘴巴。
假如她閉嘴的話,那麼那些食物就會順著她的嘴巴,淌過胸口、小腹,最後流在腿上,堆積在地上。
不管宙斯王到底是吃這些食物,還是不吃,但她必需得大小便,這可是肯定的。
但是,她當前的情況卻又無法活動一下,於是就只能、只能隨地大小便了所以呢,才過了幾天,這間囚室中就充斥著一股子臭味。
柴放肆用這種方式來折磨宙斯王,這不是變態是什麼呢?
現在的柴放肆,根本不擔心宙斯王會因為忍受不了而自殺,反而好幾次在黑暗中的遠處,陰陽怪氣的‘鼓動’她脫離苦海,並承諾就算是她死了,也不會遷怒於山上那些無辜的子民。
可是這個人吧,有時候是很奇怪的。
就像是宙斯王吧,眼下落到了這種‘死了就是解脫’的環境中,按說她應該早就結束自己的生命才對。
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卻沒有這樣做,而是頑強的活著。
是什麼信念,會讓一個遭受折磨的女人,頑強的活下來呢?
一般來說,‘愛’是世間最偉大的力量,它總是能夠創造太多的奇蹟。
宙斯王是因為‘愛’,才忍受當前這種非人的折磨嗎?
誰也不知道,就連那個躲在暗中的上帝,也搞不懂。
因為廣義上來說:宙斯王是和上帝,這倆西方的‘大嬸’可是平起平坐的,那個老頭兒有什麼資格,可以窺探她的心思?
所以,宙斯王為什麼要堅持活下去的原因,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知道,那個人就是她自己。
宙斯王是因為‘恨’而活著。
恨,有時候和愛一樣,有著讓人無法想象的威力。
假如上帝這時候顯靈的話,那麼他肯定會以為宙斯王現在最恨的人,就是那個柴放肆。
上帝這樣認為,那麼他就錯了。
宙斯王最恨的那個人,不是將她囚禁在這種非人環境的柴放肆,而是楚揚。
女人的心思,總是難以讓人琢磨,就像世上到底是先有蛋,還是先有雞那樣。
按照常理來講,宙斯王遭到眼前的折磨,都是柴放肆賜予的,那麼她該恨這個太監、異常思念楚揚才對。
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宙斯王卻最恨楚揚了。
理由呢?
你見過女人在恨、或者在愛一個男人時,需要理由嗎?
在這個世界上,總是有太多事情的發生,沒有任何的理由,就像宙斯王明明記得幾分鐘前剛‘吃過’一頓飯,那根噴飯的管子裡,卻又發出了一聲咕嚕聲,然後溫熱的稀粥就從裡面噴了出來,直直的射x在了她的嘴上。
宙斯王在緊閉上嘴巴的同時,也閉上了眼睛,任由溫熱的稀粥,順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