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的,我排在第七位,明闖排在第八位,本來排在第九位的是個東北人,但在一次任務中他卻死了。而我在隨後不久就救回了商離歌,她的小名就恰好叫九兒,所以別看她年齡大,但我們都叫她老九。”
仰頭深深的嘆了口氣後,楚揚盯著天花板說:“那時候,我們以為這輩子都會過那樣的生活,所有人都從容面對隨時都有可能來到的死亡,覺得人活著其實就是這麼一回事,直到那一年我們小組遭到了重創。”
慢慢的閉上眼,楚揚彷彿又回到了那個躍馬橫刀的年代:“當我們小組只剩下我們四個人後,我才忽然明白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於是就和他們說我要回家,回家做一個正常人。呵呵,其實你們應該明白,任何一個殺手組織,加入時雖說很不容易,但要是想退出的話,就更加的困難,甚至是人不死,都不能撤出的。”
“那、那你是怎麼退出來的?”柴慕容低聲問道:“是不是在認識了夜流蘇之後?”
“不是。”楚揚搖搖頭說:“為了讓我撤出落劍門,九兒他們三個,就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將在中東地區所有的落劍門人全部幹掉了。”
“啊,這麼、這麼”
柴慕容和花漫雨說什麼也沒想到,商離歌他們為了楚揚能夠退出那個組織,竟然殺光了其他兩個小組的人,感覺他們也太殘忍了,可又不好意思的直說。
1134 我的,可以了!(第一更!)
柴慕容和花漫雨兩個,早就知道楚揚和顧明闖他們之間的關係,是那種人們最嚮往的生死之交。
可她們卻的確沒有想到,商離歌等人為了讓楚揚實現回家做個正常人的夢想,竟然以殺光其他小組所有人的方式,來替他完成這個夙願,頓時就覺得他們幾個也太殘忍了,但又不敢直說,只是問:“難道、難道夜流蘇一直沒有發覺嗎?”
“其實我們這些人都是雙手沾滿別人鮮血的人,屬於那種死有餘辜的人。呵呵,人都死光了,又有誰會把真相傳回國內?”楚揚淡淡的笑笑:“落劍門高層以為這是遭到了地方政府的重創,所以在草草調查了一番後,就重新派去了別的小組。從那之後,我們四個人就成了一個單獨的小團體,就像是狐狸所說的那樣,經常在醉酒後躺在地上看星星,就這樣無拘無束的,一直到我回國。”
楚揚回國後的這些年,根本不用他再講述了,因為柴慕容和花漫雨都清楚,也都明白他在回來後不久,就再也沒有了躺在草地上看星星的機會,從而陷入了好像永遠也理不清、斬不斷、理還亂的男女感情之中。
但她們卻無法怪楚揚,因為這廝墮落到今天這種地步,實在是有著太多的客觀原因。
所以,在柴慕容和花漫雨決定‘攘外必先安內’後,這才忘記不愉快的過去準備聯手、甚至聯合楚揚所有的紅顏知己們一致抗外,但結果卻大大出乎了她們的意料,一個胡力卻用一段帶血的往事,給了楚揚一記當頭棒喝,局勢眼看就要脫離了她們的掌握。
她們能不著急嗎,可就算是著急又能怎麼樣,除了等待楚揚的最後決定,她們什麼也做不了。
直到現在她們才知道,別看平時她們都不可一世、視天下男人為草芥的,甚至有時候也把楚揚當做了一個消遣寂寞的玩具來爭奪,就算是再困難的時候也有絕對把握抓住他,可當這個玩具開始學會醒悟後,她們卻怕了,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左右這個玩具!
楚揚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柴花二妞眼神中的複雜之色,猶自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好像做夢那樣的說:“就是在昨天晚上,我還為能夠和李孝敏沈雲在睡在一個床上而竊喜,可聽了胡力的話之後,我才覺得自己很可能早就不再屬於自己了。”
你只能是屬於大官人我的柴慕容暗中心虛的嘀咕了一句,語氣卻很是乾澀的問道:“人怎麼可能會不屬於自己呢,那你屬於誰?”
楚揚呆呆的回答:“我也不知道,我這時候才覺得,我很可能已經成了你們之間互相爭鬥的玩物。”
“胡說,你怎麼是玩物呢?”花漫雨一把抓住楚揚的手,使勁搖著頭的說:“我不知道別人是怎麼想的,我只是知道你是我兒子的爸爸,為我和他遮風擋雨的男人!我們從沒有將你當做一個玩物來看待,從沒有。”
柴慕容也抓住楚揚的另外一隻手:“楚揚,你不要聽胡力胡說,我們是給你惹了很多麻煩讓你疲於應付,可我們對你的真愛,你應該感覺得到的,是不是,你快說你應該感覺得到啊!”
楚揚被兩個妞兒攥著兩隻手,臉上帶著白痴一樣的表情:“難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