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錯了?”
“百分百的錯了!”柴慕容和花漫雨齊聲回答。
“可為什麼一直甘心隨著我出生入死的商離歌,這次也贊同狐狸的說法呢?你們也許不瞭解商離歌,我瞭解。自從我把她救了之後,她從沒有站在我的對立面,這說明了什麼?”
“也許、也許她是受到胡力那些話的蠱惑了吧,這個該死的臭胡力!”柴慕容和花漫雨根本不知道商離歌為什麼也要趁亂趟渾水,所以她們無法回答楚揚的問題。
楚揚好像沒有期望能從別人身上,找到商離歌也站在他對立面的答案,只是低聲說:“我想一個人清淨一下。”
“好吧,那我們先出去。楚揚,別胡思亂想,須知道我們走到這一步,真得不容易。”柴慕容和花漫雨只好鬆開楚揚的手,相視一眼,無聲苦笑著走出了會議室。
在走出會議室後,兩個女人都沒有說什麼,在默默走向樓梯時,心中都在思考一個問題:這小子不會真要放下眼前的一切,斬斷萬根煩惱絲再也不回家去當和尚吧?唉,其實這一切也不能怪胡力,而是怪花殘雨。花殘雨,你現在哪兒呢,你可知道你的愚蠢舉止給我們帶來了怎樣的麻煩!
花殘雨醒來的時候,首先的感覺就是渾身痠疼。
他慢慢的睜開眼,眼前是一片黑暗,除了聽到偶爾的水滴聲、鼻尖嗅到一股強烈的惡臭之外,就再也聽不到別的什麼動靜了。
靜靜的回想了在昏迷前的那一幕後,花殘雨開始嘗試著活動了一下四肢。
實際情況要比他預想的那些要好很多,因為他雖然渾身痠疼,但卻沒有受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