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部分(3 / 4)

小說:司馬懿吃三國 作者:打倒一切

君大人對《論語》中教人立身處世之訣竅的這番總結堪稱‘言簡意豐,不繁不冗’。老夫實在是佩服之至。”

讚歎之間,他已用手指蘸了茶水暗暗在桌面上寫下了今日密談的最後一句話:“關西兵變乍起之時,便是曹操倉皇北顧之日。”

他倆正熱烈討論義理之訣的時候,“育賢堂”外走廊上,一個正埋頭慢慢掃著地板的僕人鬼鬼祟祟地側眼向窗戶裡面偷偷打望了一下。唉,今天這楊太尉和荀令君又和往常一樣是在這大堂之上公開談經論道,今晚回去向曹洪將軍稟報,只怕又要遭他當頭一頓臭罵了

第3卷赤壁暗戰,司馬懿陰了曹操一把第18章移花接木,剪除曹操羽翼第122節蠍毒蟄手

半個月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儘管華佗、高湛等醫療隊一天到晚忙得團團直轉,但曹軍水師的疫情絲毫不見緩解,反而似有愈演愈烈之勢——患病的人數仍在疾速上升,病情嚴重者已經從先前的六七千人暴增到一萬三千餘人了。

雖然從目前來看,北方陸軍步騎從水師病卒那裡感染疫疾的似乎並不太多,但他們由於水土不服,氣候不適,也有許多士卒被凍傷凍病了。這一切,讓南征軍署裡的每一個人都感到焦頭爛額的。

人的生命在大疫大病面前是非常脆弱的,猶如浪中的葦草經不起折騰。這期間,饒是曹操一向體魄強健,賈詡素來謹慎自護,也都被病魔擊倒了。曹操因為有一天夜裡巡視軍營而受了風寒,引起自己的頭風舊疾劇烈發作,這幾天一直臥病在床,夜夜敷了熱水牛皮囊放在額上保暖,所有的公事都只能聽別人前來榻前彙報了;而賈詡則突然染上了風寒,先是清鼻涕一直流個不停,後來又漸漸鼻塞起來,頭部漸覺沉重,開口講話都變得甕聲甕氣的。到了最後,更是感到胸口有如壓了一塊大石,煩悶難受到了極點。

夏侯淵、曹純等瞧著自己手下的精兵勁騎們一個個也是傷風的傷風,腹瀉的腹瀉,倒床的倒床,不禁心焦如焚。終於在一天夜裡,他們按捺不住,便約了毛玠、司馬懿一道來到左軍師賈詡的寢帳中商議應對之策。

一見到夏侯淵他們進得帳來,躺在榻床上的賈詡便吩咐侍立在帳門附近的那些親兵侍衛道:“來人!快將客人的席位隔離開本軍師的榻床一丈之外”然後,迎著夏侯淵、曹純等人驚疑的目光,他又急忙解釋道,“不瞞諸君,據華佗醫師所言,本軍師眼下所患的這場傷風重症也是能傳染別人的,前幾天,本軍師有兩個侍衛也得了這病。唉本軍師只有恭請諸君恕我失禮了!”

“賈軍師,您您怎麼病得這麼厲害?要不要再找幾個荊州醫師複診一下?”曹純失聲驚問道。

“那倒不必。華神醫說了,本軍師所患的不過是頭痛鼻塞、胸悶氣喘的風寒之症罷了。”

“這個賈軍師也不可大意啊!”司馬懿在一旁顯得十分關切地插話進來,“懿那裡分得有一壺‘朱顏酒’,您若是不夠用的話,懿稍後讓人給您送過來。”

“多謝仲達關心。現在這‘朱顏酒’可珍貴著吶,你還是自己留著吧。”賈詡有些感激地看了司馬懿一眼,然後轉過目光瞧向了夏侯淵、曹純、毛玠等人,“諸君深夜造訪,有何要事?”

“賈軍師,您覺得咱們是窩窩囊囊地等著病死來得好些,還是痛痛快快地上陣戰死來得光榮呢?就給一句明白話吧!”夏侯淵一向開口言事是大大咧咧、直來直去的,在那席位上還沒坐定,便高聲嚷了起來。

賈詡本來是在病榻上側身而臥的,聽了夏侯淵這話,又見到他們一個個表情凝重,不禁急忙強撐著坐起了上半身,愕然問道:“夏侯將軍何出此言吶?”

“賈軍師,您瞧當前這個情勢,將士們今天這個病倒,明天那個病倒,再這樣下去,不用周瑜他們過江來打,咱們整個天朝王師說不定都要全部不戰而降呢!”

曹純也是滿面焦慮之色,說起話來情緒頗為激動。

“曹將軍快別再講這麼不吉利的話了!”毛玠心底裡固然也是萬分焦躁,但對夏侯淵、曹純二人口無遮攔地咋呼還是本能地感到忌諱。然他迎著賈詡投來的詢問眼神,他沉沉地嘆了一口氣,幽然說道:“賈軍師如今大軍之中疫情危急,您一向通達時務,暢曉兵機,還須得儘快拿出一個能夠標本兼治的良策以化解這場危機啊!”

對於如何防止疫情在水師內部乃至全軍蔓延擴散的這個問題,賈詡在私底下也暗暗籌思了許久。當然,用那三十壇“朱顏酒”救治那些重症病卒,本是當務之急。但是,曹操很明顯已經決定要把這些“朱顏酒”留給那八萬北方精銳步騎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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