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金已經揹著她進了花轎。
“玫子,我會好好愛你,一生一世。如有違背,天打雷劈,五雷轟頂,讓我死後魂飛魄散!”
修道之人,心魔之劫猶為嚴重,夕金這麼說,算是發了毒誓。
“師兄,我既然穿上這嫁衣,就不會再後悔,我也會如你這般想,如你這般做。”
她一字一頓,講的異常慎重。
她,言玫,離了李逸一樣有人愛,一樣有人寵。別人不把她當寶,她要自己把自己當寶。
儘管,這麼告訴自己,可是,私心裡,她仍抱一絲幻想,希望是眾人弄錯了,希望娶言玲的那個人不是李逸。
管他是誰都行,只是不能是李逸!
然而,她知道這終將是自欺欺人。
她的靈識非常強大,足夠一下子就找到了李逸。
他和她在一起的聯絡之物,禁錮術已經不存了。若非靈識夠強大,若不是這麼近的距離,她根本發現不了他的存在!
她笑了。異常悲涼。
她心心念唸的那人,此時,正志得意滿的站在那裡,看著一干婆子把言玲扶上花轎。他臉上那滿滿的幸福刺痛了她的雙眼。
她終是沒忍住,密音他道:“逸師兄,祝福你,祝你們幸福美滿,白頭偕老。”
李逸的聲音一如往常般溫柔,“謝謝師妹的祝福,我們會幸福的。”
他們會幸福的,他真的變心了。
不再記得曾經的諾言,也不再記得她,不,是刻意的想要忘掉!若不是如此,他怎麼會喊她一聲‘師妹’,會客氣的說謝謝,會春風得意的給她看。
忘了吧,忘了吧,忘了吧
言玫一遍遍的默唸著,流下淚來。
這是她第一次流淚,也是最後一次。
從此,各不相干。
*
不知怎地,這個時候,她想到了自己的母親。
不知她見自己這樣,會不會開心
恍惚中,轎子已經出了屹嶸城。
轎伕們開始御空飛行。夕金溫柔的提醒道:“師妹,不用怕,我會一直和你在一起。”
他真的不在乎她和李逸在一起過麼?她不能確定。
一切都充滿了未知。
忐忑中,已經進了翠薇城。
依然是十里紅妝,人山人海。
她的心靜下來。
從此,她要有一個新的開始!
雖然坐在轎中,她仍是能感覺到,夕金就陪伴在自己的身畔。
得到的才是最好的。得不到的,才懶得稀罕!
在她的左思右想中,轎子已經到了一座陌生的院子。
院內依舊是百花齊放,高朋滿座。
言玫被人如同木偶一般牽著和夕金一起完成了結婚儀式,被送入了洞房。
她驚異的發現,洞房內的擺設竟然同她在蒼濤中的擺設一模一樣,只不過她那時用的是原木,而他現在用的是玉石。
在她打量房間內佈置的時候,夕金進了房間,“玫子。你休息一下,我先到前院去。”
這話甚合她意。不知怎地,只要見到他,她就會緊張。
看他關門離開,她對丫頭道:“我打坐,你們外面伺侯就好了。”
說完徑自閉上了眼睛。
修行之人。爭分奪秒,像她這樣年紀輕輕的金丹期修士並不常見。刻苦努力,倒也算得上是最為正常不過,丫頭依言退了出去。
夕金再進來時,天色已晚。
他輕笑著遞了杯酒給她,然後自己端了一杯。
在她接過酒杯快放到嘴邊的時候,他卻笑望著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這些事。少不得在梳頭的時候就已經有婆子告訴過她了,只是沒有刻意的想起,這會兒被夕金提醒,她少不得順著他的意,把酒送到了他的唇邊。
夕金一口把酒喝了。卻沒把自己的遞給她,而是伸手攬了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把酒哺給了她。
辛辣的液體順嚨而下,她整個人熱了起來。
內心裡,她想接納他,身體卻做出了相違的動作,想要掙脫他放在腰間的手。
他自是不肯讓她如願,稍稍加大了一些法力,開始輕輕的嘗試著去逗弄她那條丁香小舌。
言玫這次內心雖是抗拒,卻沒有實際上的動作。夕金卻沒有因為她的順從而停下來,而是加深了這個吻,直待兩人氣喘吁吁,他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