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那杯酒放在唇邊一飲而盡。
然後,他的吻換了地方,隔著薄薄的法衣吻住了她胸前那渾圓上的一點。
言玫想到他知道自己和李逸事,又半強迫自己嫁了他,便有些不想如他的意。開始掙扎起來。
他卻不管不顧,雙手在她身上亂摸亂揉起來,恁她百般掙扎,終沒有掙脫出她的手掌心,倒是在逗著她玩一般。
不多時,她的頭髮鬆了,衣服亂了,手也軟了,腰也酸了。法衣不知怎麼已經掛在了腳踝,大紅的肚兜兒只剩下一條帶子還胸口,一雙梨型的椒乳顫悠悠傲然屹立著,夕金的的雙手也停了下來,嘴巴也老實了,只拿一雙火辣辣的眼睛盯著她白嫩細膩的胸前直勾勾的看著。
這樣子,分明就是色狼,哪裡有平時的玉樹臨風。
他目光中的火焰猶如實質一般,盯得她的臉上一片火熱。
她想找什麼東西給自己遮蔽一下,卻發現床上竟然沒有可以遮蔽的東西。
夕金猶自笑道:“寶貝,不用找了,這是萬年玄玉,冬曖夏涼,有我在又怎麼會讓你冷著!”
她的臉更紅了,以前他都叫她“師妹”,叫她“玫子”,怎麼一下子變了稱呼!
感覺好怪異!好羞人!
她不由向他的懷裡躲去,她那邪惡的目光,讓她渾身上下都熱了起來。
——總要找個地方,不讓這人看去了才是!
言玫的這一動作,讓夕金愉悅的笑了起來。
“這可不算是我強迫了你,這是你自己投懷送抱的!”
他一邊說,一邊又把手按在了她胸前的某一點上面,輕刮,慢揉,急搓,狠捏
言玫只覺得得自己的身體變得奇怪起來,被夕金在下面一掏,才方知自己早已經溫透了。
可惡的男人,他竟然把帶著滑液的手指放在鼻端嗅了嗅,然後輕笑道:“好香。”
她已經羞到了極致,然而,他然沒有放過她,而是把手指又在那些另她不自在的地方這裡撥一下,那裡點一點,這裡摸一下。
更可惡的是,他摸到哪,她便覺得哪裡舒服極了。卻固執的咬緊牙齒,不肯發出半點聲響,但臉上卻是春光明媚,這可人兒,本是他守護了二十年的寶貝,一旦到手,他哪裡還忍耐得住。
掏出自己那根巨碩的東西,快速的朝身下那人的花溪裡塞了進去。言玫又奮力的抗拒起來,無奈她這時雙腿被那人分得開開的,合也不起。
任她如何扎掙。他終是一步一個腳印把往裡面擠了進去,奮勇直前。橫衝直撞。她的推拒,她的扎掙,只是讓他覺得更有情趣罷了。
由於精神力的修煉,她早就沒有了疼痛的感覺,只覺得裡面被充盈得滿滿的。似乎再進去一點就要不行了,偏讓他進去得一點空間都沒有了。
他們仍是在萬年玄玉床上。只是這床莫明其妙的跑到了赤月之石的赤焰宮內。整個房間籠罩著淡淡的粉色的光暈。
赤焰宮內四面的牆壁上,又開始出現各種魅惑人心的畫面。
夕金哪裡還能再忍耐得住,馬上開始了狂風暴雨,深入淺出,撞得她陣陣痙攣嬌顫,卻又咬牙拼力忍著不發出一點聲響。
她的羅裙早掉在地上,心兒隨著那人的進進出出變得起起伏伏。
她的身子。她的心都變得酥軟一片,身下,春水似泉。
這等滋味,讓她生出一些不能抵擋之意,在他的狠挑深勾之下。一時之間,她竟然不知是苦是樂。
夕金看著她嬌暈滿面。嫵媚嬌憨,極力忍耐的模樣,愈加興動,不由又加快了力度。
她就在他的狂情之下,媚眼如絲,芳心蕩漾,心動神搖,香汗淋漓。
玄玉床上,這裡一塊,那裡一片
狐女多媚。
言玫這半狐之體,在夕金的搗弄之下,此時也極盡媚態,只讓他覺得欲焰燎心,無法按捺。
待看到赤焰宮上那些圖畫,他的動作更加如飢似渴,生龍活虎。
不多時言玫便覺得香魂出竅,百骸俱散,那花蜜如泉湧出,整個玄玉床上到處都變得滑滑膩膩。
“寶貝,舒服麼,喜歡就喊出來,相公我不會笑你的。”
百忙中,他把自己的手指賽到了她的口中,她的唇上,已經有了深深的一排牙印。
“真是倔強的小東西,來,咬我好了。”
言玫哪好意思咬他,卻不由自主的吮吸起她的手指來。
夕金愛極了她這種媚態,刺弄的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