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里,他們多了一個兒媳,還多了一個孫子。
祝蘭臺想,或許是鳳崇將真相都告訴了鳳在天和蘭採兒了吧,所以他們只當是在幫鳳浪照顧妻兒。
鳳新的滿月酒不但有鳳家自己人,還多了很多的親戚,還有一些相交良好當地縉紳大族,這其中很大一部人,要歸功於祝蘭臺閨房私交的那些貴婦小姐。
在鳳新的滿月酒上,祝蘭臺沒有想到的是,鳳在天和蘭採兒看似這幾天對她不聞不問的,卻當眾宣佈她為鳳家這一代唯一的當家主母,鳳新為鳳家的嫡長子,還拿出一款式樣別緻,鑲著寶珠長命金鎖送給鳳新,順便也解釋了他們錯過鳳新出生的緣由。
原來,在歸來的途中,鳳在天和蘭採兒遇到了不少有心人士的故意阻止,好不容易到了洛陽地界兒,又聽聞說是有個手藝超群的匠人,特別會打製長命鎖,而且每一把長命鎖都要請高僧開光,一種樣式一生也只打一把。
問清楚真實情況之後,鳳在天和蘭採兒便冒著被不知名人士追殺的危險,前往匠人所在之地。儘管鳳在天和蘭採兒腳程加快,也催促匠人連夜趕工,但結果還是錯過了鳳新的出生。
祝蘭臺聽聞之後,心底的一塊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一喜自己被公婆認可,二喜公婆不是故意缺席金孫的出生。
鳳崇偷偷握緊祝蘭臺的手,對她報以微笑,害得祝蘭臺想起前幾日心底對公婆的誤解,自己倒是覺得沒意思起來。
滿月酒之後,祝蘭臺身上的很大一部分家事交給了蘭採兒,而她則專心致志地照顧兒子鳳新。也因為此,祝蘭臺才知道,原來當初公婆離去既是對自己和鳳崇的鍛造,讓他們學會自己獨立起來;也是為了避免常年的勾心鬥角,到外面享享清福,做一對自在的神仙伴侶。
祝蘭臺聽聞之後,十分羨慕地對鳳崇說 :“我真羨慕爹孃他們,有那麼長的閒雲野鶴的日子,不理俗事,遠離鬥爭,每日遊山玩水”
祝蘭臺還沒有感慨完,就被鳳崇笑著打斷:“彆著急,等新兒足以接手我們的任務了,我們就給他娶一房合適的媳婦,然後效仿爹孃常年不歸那可真是悠閒自在”
鳳崇還沒有設想完,懷裡的鳳新就哇哇地大哭起來。
“不是吧?”鳳崇大喜,看著懷裡哭得慘兮兮的嬰兒,半點同情心都沒有地興奮地說:“咱們的新兒好厲害這才不足兩個月就聽得懂我們話裡的意思,這是表示贊同嗎?真是體貼”
祝蘭臺額角滴汗,伸手朝鳳新身子底下一探,滿臉黑線地說:“該換尿布了而且,就算是新兒聽得懂我們的話,那他哭鬧也該是表示反對,而不是贊同吧”
誰知鳳崇竟然十分認真地點點頭,說:“娘子說的對,新兒肯定是不喜歡被迫接下一個波詭雲譎的戰局,想當初我就不喜歡,要不是娘子你在一邊支援我,我恐怕一時之間也難以適應並勝任”
祝蘭臺:==。
不管怎麼說,鳳在天和蘭採兒的迴歸,歡喜的人多過焦慮的人,畢竟鳳家的大多數人都比較支援鳳崇一派。
鳳海天見他設定的一系列的暗殺都沒能阻止鳳在天和蘭採兒的歸來,不由地著了急。現在單是應付鳳崇和祝蘭臺,鳳海天就已經覺得吃力了,更何況現在又多了鳳在天和蘭採兒兩個強勁的對手。
但是,在這個緊要關頭,鳳海天可沒打算放棄,而是更加離譜地找不該找的人合作,想要儘快奪取鳳氏家主之位。
明知鳳浪不會在爭奪鳳氏家主之事上幫他,不得已,鳳海天只得找上了那個他不想找的人,紅fen的恩客。
乍一聽鳳海天打算藉由她跟那人合作的時候,紅fen很是驚訝,畢竟跟那人合作,不異於是與虎謀皮,引狼入室。
“二爺,您想清楚了?”紅fen蹙眉,不管怎麼說,她都算是京城裡主事的那位的特使,現在又有人護著,在鳳海天面前倒沒有顯得十分卑微,也沒有不管什麼事都照鳳海天說的做。
“我想的很清楚了。”鳳海天篤定地點頭道:“要是不借助於外力,只怕我這一生都難以翻身了。我只有浪兒一個兒子,可偏偏浪兒對這些事不上心,我便只有自己努力”
紅fen覺得很奇怪,當不當鳳氏家主很重要嗎,怎麼鳳海天為之拼搏了一生還是樂此不疲?
紅fen相信鳳海天很清楚其中的利弊,但是鳳海天在明知這樣做帶來地禍患可能大於福利的時候,竟然還要堅持這麼做,可見鳳海天對於權勢有多麼的迷戀。紅fen想,又或許,鳳氏家主之位是鳳海天一直以來努力的方向,所以即使現在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