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蘇墨,大步的上前,一把拽著夜冷往外走去
蘇墨怔怔的看著離去的二人,他們不想尉遲寒風死應該比誰都強烈,可是為什麼蕭隸好似要阻止夜冷?
可是,這些都不是蘇墨所能考慮的,她轉身向床榻上走去,她緩緩坐下,抬起顫抖的手向尉遲寒風的臉伸去
“不許你碰王爺!”柳翩然一把推開了蘇墨,難過的說道:“你的出現才會害死王爺!”
蘇墨微微抬起了眸冷眼看著柳翩然,微微瞥了眼方才收回,繼續著剛剛未曾完成的動作,這次,柳翩然卻再也沒有勇氣推開她。
蘇墨看著臉色發黑的尉遲寒風,此刻的他已經沒有了一點點兒的生氣,他的手不捨的收回,愧疚的看著他,心道:剛剛看夜冷的樣子,應該東帝那裡是有藥可以救你的,可是我不知道蕭隸為什麼要攔住他,我也顧不得去思考,你要等我,我這就進宮,我沒有回來,你不可以走知道嗎?
046死又何妨
蘇墨看著臉色發黑的尉遲寒風,此刻的她已經沒有了一點點兒的生氣,她的手不捨的收回,愧疚的看著他,心道:剛剛看夜冷的樣子,應該東帝那裡是有藥可以救你的,可是我不知道蕭隸為什麼要攔住他,我也顧不得去思考,你要等我,我這就進宮,我沒有回來,你不可以走知道嗎?
蘇墨淡漠的起身,冷眼看了下柳翩然,轉身離去,她此刻已經顧不上自己出去會不會有危險,想來,在帝都大街上那些黑衣人也不會如此的猖獗。
此刻,王府上下籠罩著一層悽哀,蘇墨帶著紫菱匆匆離開了王府,直往皇宮奔去
“啟稟皇上,黎王妃求見!”太監恭敬的通報著。
尉遲木涵抬起頭,放下手中的摺子,微微蹙眉,不解此刻蘇墨怎麼會來找他,說道:“宣!”
蘇墨這是到東黎以來第三次看見尉遲木涵,卸去了最初看見皇帝的緊張,此刻的她已經考慮不了別的,她跪在地上,省去不必要的迂迴,直切主題的說道:“臣妾希望皇上能救救王爺!”
尉遲木涵蹙眉,剛剛不是派人過去了嗎?
蘇墨見他不說話,恭敬的匍匐在地磕著頭,道:“臣妾不知道皇宮裡有什麼可以救王爺,但是,從夜冷和蕭隸的言語中,臣妾想,這宮裡必是有解毒的聖藥的還求皇上能賜予臣妾,臣妾定當將皇上的恩典銘記於心!”
“你都不知道就來和朕討要?”尉遲木涵眸光變的幽深,眸光猶如兩道犀利的小刀刃向蘇墨射去。
“啪!”
尉遲木涵突然猛地拍了下御案,人亦站了起來,冷聲說道:“蘇墨,你好大的膽子”
蘇墨一臉無懼,緩緩直起了身子,直視著尉遲木涵,緩緩說道:“臣妾不知道是什麼,但是,想來是一定可以救王爺的如果臣妾的討要觸犯了什麼大不韙,皇上只要肯賜予臣妾,臣妾自願隨皇上處置,無怨無悔!”
“無怨無悔?哼”尉遲木涵冷冷一哼,負手走下臺階,俯視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蘇墨,從懷中拿出一枚雕刻精良的玉佩,說道:“蕭隸和夜冷想要卻不能要的是朕的這枚玉佩!”
蘇墨疑惑的看著尉遲木涵手中的玉佩,心中暗討:這玉佩和解毒有什麼關係?
尉遲木涵舉著玉佩,冷冷的說道:“這枚玉佩是東黎國皇上的信物!不但可以避毒,亦能吸取身上的毒素!”
信物!
蘇墨呆愣的看著那枚玉佩,神情變的漠然,這東西既然是皇上的信物,等同玉璽,難怪蕭隸阻止夜冷來討要,這是在造反,就算出發有因,也是造反!
蘇墨身子突然失去了支撐力,她癱軟的跪坐在地上。
皇上再寵愛臣子也只是寵愛,皇權是不允許任何人藐視和窺視的!
蘇墨緩緩抬起頭,直起了身子再一次的磕頭道:“皇上,臣妾只求能解王爺身上的毒,並無其他意思,臣妾懇請皇上借玉佩給臣妾一用!”
“你就不怕死嗎?”尉遲木涵冷聲問道。
蘇墨抬起頭,淡然一笑,從容說道:“死又何妨?”
本來死的就應該是她,不是嗎?
“王爺可以用自己的性命來保全臣妾,臣妾亦可以為救王爺去死!”蘇墨依舊淡然,緩緩說道:“王爺是國之棟樑,怎好死的如此窩囊?!如果臣妾和皇上討要信物是以下犯上,那麼,就請皇上賜死臣妾,救救王爺!”
尉遲木涵微眯了眼瞼,看著依舊匍匐在地的蘇墨,她身上籠罩著一抹他不熟悉的氣場,那樣的氣場讓他的心也為之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