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胳膊來支撐著自己的身體,看著盛怒的尉遲寒風,緩緩說道:“你現在知道了我的心到底是什麼樣的?”
“那又如何?”尉遲寒風眸光幽深的看著她,緩緩說道:“你就算死也是本王府裡的鬼,你想死在他的身旁除非本王死了!”
此刻,尉遲寒月隱隱間好似端倪到了什麼,他側頭看著蘇墨,問道:“你們之間到底有何的瓜葛?”
蘇墨笑了,嘴角的血絲隨著她的笑彷彿盛開的花朵般嬌豔,她緩緩說道:“瓜葛?我們之間沒有瓜葛,只有勢不兩立”
尉遲寒月緊了眉頭,看看她,又看看尉遲寒風,不免低聲怒吼道:“你們誰可以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作為弟弟,作為朋友,我連知道內情的權利都沒有嗎?”
尉遲寒風和蘇墨二人彼此眼神依舊糾纏著,卻是沒有一個人回答他。
突然,尉遲寒風菲薄的唇角噙了絲冷厲,一把拉過蘇墨,扯過一側的馬,不顧她的反抗攔了她的腰就飛身上了馬,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下策馬離去
遠遠的,眾人聽到蘇墨的怒罵聲,但是,卻沒有人敢議論什麼,紛紛散去。
尉遲寒月呆怔在原地,看著一馬雙人消失,久久的無法回神,他看著蕭隸,說道:“大哥喜歡蘇墨?”
蕭隸一怔,不知道如何回答。
現在整個東黎沒有人敢談論蘇墨的事情,之前有人無意間談起,也落得了處死的下場,王爺大婚,未曾和二少爺提及,他人更是在深山裡,完全與世隔絕,此刻,問起,他是說還是不說?
“二少爺,現在整個黎玥城是沒有人敢談論蘇墨的事情的!”蕭隸無奈的說著,看著尉遲寒月,旁敲側擊的說道:“蘇墨和王爺之間的瓜葛也不是三言兩語可以說的明白的,總之也許就是前世孽債今世還吧”
說完,無奈的一嘆,轉身離去㊣(13)。
朗月上前,緩緩說道:“二少爺,我覺得,你還是離那個蘇墨遠點,她對你來說就是個災難,這幾天你的藥量已經加大,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