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光一凝,陰鷙的眸子犀利的看著蘇墨,抬著沉重的步子走了上前,緩緩道:“你就那麼愛他?”
“是!我愛所有人,但是,唯獨不會愛你”蘇墨笑著抿唇,接著說道:“我不管你是真的愛我,還是存了目的的愛我不要再在我的身上浪費力氣,因為我對你只有厭惡!”
“好,很好!”尉遲寒風此刻猶如一頭隱忍了千年怒火的野獸,眸子充血的看著蘇墨,她嘴角的冷嘲,她眼底的不屑,都將他激怒,他一把抓住蘇墨,冷冷道:“你真是浪費了本王對你的情意本王竟會喜歡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厭惡?呵呵,那就徹底的厭惡好了”
說著,一把扯掉了蘇墨身上的衣服,隨著布料那刺耳的撕裂聲,蘇墨跌坐到了一側的軟榻上,除了肚兜和褻褲所遮掩的地方,雪白的肌膚頓時暴露在尉遲寒風的眼底。
尉遲寒風深邃的眸子陰暗的好似不是人間所有,陰鷙的彷彿地獄使者,他欺身上前,掐著那白皙光滑的脖頸,嘴角抽搐的說道:“本王曾後悔逼你,後悔要賜死紫菱,只因為你的痛讓本王更痛,可是本王錯了,因為,你對本王是無心的,你的心永遠不會在本王的身上既然如此,本王又何必在浪費情感在你的身上?”
說著,人就壓了上前,狠狠的擒住了蘇墨那乾涸的唇瓣,禁閉的牙齒抵擋了他的侵略,他撕咬、吸允著久違的唇瓣,大掌猛的捏了蘇墨的牙關,她吃了痛,反射的張開了嘴,隨之,渾厚的舌入侵了她的領地
她的嘴裡不似以往的甘甜,有著淡淡的苦澀,可是,就算如此,依舊讓尉遲寒風為之瘋狂,沒有一個人可以讓他失去控制,更加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變的無法思考,只有她,這個心不在他身上的女人!
蘇墨無力掙扎,任由他在她的嘴裡舔抵、吸允廝磨著
尉遲寒風突然放開了她的唇瓣,入眼的是她那嘲諷不屑的眸光。
“你就算永遠佔有我的身體又能怎麼樣?我的心你一輩子都得不到!”蘇墨淡淡的說著,眼角上挑,冷嘲的看著他,說道:“不能得到的感覺是不是很不舒服?!”
尉遲寒風劍眉深蹙,冷嗤一聲,道:“趙翌得到你的心又如何,你的身他也永遠得不到!”
說著,一把撤掉了蘇墨身上的肚兜,尉遲寒風看去,入眼的不是那小小的山丘,而是肩膀上的傷疤印記和那腹部一寸長的刀口,一處奠定了他以為的情意,一處,深深的扼殺了一切
那兩道傷疤是去除不掉的印記,不但留在了蘇墨的身上,更是留在了兩個人的心上,不能碰觸,一旦碰觸,鮮血淋淋!
尉遲寒風的手情不自禁的撫摸上了香肩那處,指腹碰觸到上面,二人的心都為之一震,他突然喃喃自語的說道:“你曾為我拼死求藥過”
蘇墨自嘲一笑,冷冷道:“這個傷疤只能證明我傻的可憐和無知”
“你”尉遲寒風心裡的怒火再一次被蘇墨那冷言激起,狠狠的說道:“也只能證明本王傻!”
說完,狠狠的俯身,發狠的掠奪著蘇墨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他大掌扯掉那最後的褻褲,手指肆意的挑/逗著黑/森林內的花核,那裡,他撫摸過千遍萬遍,她的每一個激點他都清清楚楚,曾經,這個身子嬌媚的在他身下綻放,呻吟
蘇墨任由尉遲寒風撫摸、親吻著,臉上除了那淡淡的不屑和嘲諷,什麼都沒有
可是,當那彷彿帶了魔力的大掌肆無忌憚的侵襲著她的私/密時,她本能的驚顫了下,當那灼熱的腫脹硬生生的擠入她的身體時她竟然有了一絲的滿足
嘲笑,不止是對尉遲寒風,也是對自己!
尉遲寒風發洩似地抽動著身體,一進一出間想去尋找一些記憶裡的東西,卻什麼也找不到,蘇墨猶如死魚一般,任由他的侵佔,不反抗,更加沒有悸動
律動突然停止,尉遲寒風俯身看著蘇墨,他猛然抽出了自己的身子,他負氣的坐起身,穿戴好一起,甩門離去
蘇墨怔怔的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周身還殘留著尉遲寒風身上獨有的茶香氣息,耳邊是心碎成一片一片,摔落在地上的聲音
上蘭苑,花廳內洋溢著輕輕的歡笑,老夫人和尉遲寒月不知道說到了什麼,二人不免都笑的開懷,期間,伴隨著輕咳,隨之傳來老夫人擔憂的聲音
尉遲寒風和柳翩然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尉遲寒月看了眼,神色有些複雜。
尉遲寒風微抿著唇角,臉上有著千篇一律的邪魅的笑意,彷彿,白天的一切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他依舊是他!
吃飯間,氣氛平和中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