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危險?”蕭隸驚訝的問道。
尉遲寒風低垂了眼簾,冷然的說道:“本王必須要將他除掉,否則墨兒的危險會更大!”
“如果有個萬一”蕭隸猶豫的說道。
“當年南帝顛覆南朝,雖然是深宮所迫,但是卻也是有了那個契機!”尉遲寒風擰著眉接著說道:“而那個契機歸到底,還是墨兒給的,如果這件事情讓那人知曉,你認為會如何?”
蕭隸緊鎖了眉,眸光瞥到一側,嘟囔的說道:“屬下不管,屬下的首要是王爺”
他嘀嘀咕咕的自喃著,尉遲寒風沉思了下,突然起身說道:“本王去趟上蘭苑!”
“這麼晚?”蕭隸聽聞,就欲跟著。
“你不用跟來”尉遲寒風說著,腳步未停的離去。
黑寂的夜還下著小雨,尉遲寒風策馬向上蘭苑奔去
“籲”
突然,尉遲寒風勒了馬韁,他微眯了眸光看向前方快要到的上蘭苑,冷峻的臉上漸漸浮上一絲疑惑,幽深的眸子在這黑夜裡更加的深不見底,眼底的漩渦在快速的旋轉著
娘曾經是南朝的人
這個認知讓尉遲寒風緊蹙了眉,他不知道為何腦海裡突然閃出這個念頭,他深深的凝視著那被黑寂籠罩的院落,就坐在馬上靜靜的看了半響,調轉了馬離去。
時光飛逝,距離尉遲寒風去思暖閣用膳已然過去了十日,這十日,王府內依舊如同往常,非要說有什麼變化,那麼就是雨過天晴了,柳翩然也清醒過來!
尉遲寒風依舊如同往常一樣,早上處理政務,抽空看看柳翩然,剩下的時間全然和芷蘭在一起,二人一起同遊王府花園,月下輕舞吹笛,好似人間仙侶,羨煞旁人。
“小姐,安龍鵺汁也不管用不如,一劍殺了他算了!”小婉氣憤的說道。
蘇墨淡然的睨了眼,反問道:“你能殺得了他?”
小婉一聽,頓時嘟了嘴,悻悻然的說道:“不能但是,也不能這樣下去啊!那個柳翩然懷孕,他就跟個沒事人一樣,不但讓人好生侍候著,他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