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繼母真會對原配的孩子好?”安正則嘲諷的一笑,
“曾經,她也對我與妹妹很好的,可是自從她有了自己的孩子後,她就變了,她的眼裡只有她的孩子,妹妹倒還好,我就成了她的眼中釘,肉中刺,她恨不得我馬上死去。下毒、陷害什麼陰損的招數都使了出來,只因為我是原配嫡子,礙了她兒子的路。只要我還在,她的兒子就永遠沒有機會承爵!”
安正則又一口喝光了杯裡的酒,“可儀,我真的很傷心,她曾經那樣疼我,現在她又是那樣的恨我。你不知道我現在都不敢在家,我娘子在家裡每天與她鬥智鬥勇,一不小心,就會著了她的道。我的孩子生活在這樣複雜的家庭裡,早已失去了孩童的天真,從小學會了如何算計,如何生存。”
鄭宏濤沉默不語,拿著酒杯的手指微微泛白。
安正則看著鄭宏濤,語重心長地道:“無論如何,你也不要像我的父親那般,娶了新婦,就忘了原配,更不要讓你的繼室害你的嫡子!”
鄭宏濤靜靜地聽著,直到後來才淡淡地道:“你想得太多了,安兄。我不是威遠侯,我的妻子也不是你的繼母。不是所有的繼母都會毒害嫡子,我知道你的心痛,但我不是你父親那樣的人。”
“哈哈”,安正則大笑,“好吧,我相信可儀你。來,喝酒、吃菜,不提那些傷心的事,今天難得清靜,可要好好享樂一番。”
安正則受夠了繼母的苦,今天對著鄭宏濤把自己的委屈與不平都說了出來,心情好了不少,只拉著鄭宏濤喝酒,結果自己卻喝得大醉。
鄭宏濤把安正則送回了房間,便來到鄭採潔的屋子外面,聽到裡面傳來幾個孩子的笑聲,鄭宏濤不由得微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