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朝她房間走去。
他抱著張氏離開不久,凌霜從園林假山的轉角處現出身形來,望著甄命苦抱張氏離開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古怪的神色,有些發呆,又有些不解。
呆望了許久,才轉身離去。
日子一天天過去,張氏恢復了往日的笑容,不再沉溺在悲傷裡不能自拔。
取而代之的,是每天早上天還沒亮就起來,拿著甄命苦給她打造的那把鈦合金軟劍,反覆執著地練習著同一個招式。
彷彿她面前有一個無形的敵人,她正用劍狠狠地刺入對方的心窩。
甄命苦有些擔心她這種拼命的狠勁,同時也有些鬱悶和委屈,他這個秘密情夫自從在凌霜面前曝光之後,他陪睡的功用維持了不到一個月,就被她棄之不用,讓他有一種被她勾引上了手之後就不再珍惜維護,棄他如敝屣的感覺。
機器用久了還給上潤滑油,他這臺效能強勁的愛情機器,別說上潤滑油了,她連開機按鈕都懶得再按。
要再被她晾上幾天,就快生鏽了,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她這一點。
這天早上醒來,天還沒亮,張氏沒有再跟往常一樣像小貓似地蜷在他懷裡貪睡,以前他來她房間跟她偷情,總會在這天矇矇亮的時間醒來,準備溜回自己房間,避免讓凌霜發現時,她總會任性蠻纏不放他走,最近醒來卻總不見她,讓他心裡不免有些失落。
不用猜,一定是在外面練習她的“安胎”劍法了,“安胎”這個詞是她為了隱瞞自己真正意圖隨便想出來的一個爛藉口,他可不會這麼輕易地相信她。
他起身隨意穿了件衣服,開門走出房間,一股冷意襲來,讓他禁不住打了個寒戰,人也一下清醒了許多。
院子裡傳來張氏那清脆乾淨的嬌喝。
他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院子裡一棵桃樹下,接著微微亮的天色,隱約可見張氏那小腹微隆,卻依舊窈窕多姿的身影,反覆練習著相同的招式。
591 再厲害也敵不過夫君
桃花已經零星地開了,再過幾天,滿樹的桃花會將整個池塘和院子鋪得像紅毯一樣春意盎然,到那時,一個絕色美人在花瓣飄零的夢幻景色中隨風舞劍,那將會是怎樣一幅如畫的美象。
她揮劍的動作顯然經過了上千次不停的反覆練習,出手越來越來乾脆利落,配合她腰肢的扭動,跟她舞蹈一樣賞心悅目。
甄命苦卻看得出來,她練的是殺人劍法,她眼中的狠色決意,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讓他莫名地感到一絲擔憂。
默默地看她練習了一會,甄命苦偷偷拾起地上一根桃木枝,悄悄朝她背後潛去
就在他即將靠近她身後,正準備偷襲時,張氏突然轉過身來,手中軟劍如蛇信般朝他手中的樹枝挑來。
劍勢急而不亂,精準到位。
甄命苦哈哈一笑,往後一跳,躲開她的劍鋒,同時揮動手中樹枝,朝她胸口的衣釦挑去
桃枝恰到好處地挑開了她胸前的一顆衣釦,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和粉色的抹胸,乳溝深深。
“美人看招,這是本將軍獨創的脫衣劍法。”
儘管是眼前是自己的男人,張氏被他這帶著下流輕佻的劍招給激怒了,俏臉微紅,低斥一聲:“我要把你這個暗衛大色狼打趴下!”
甄命苦哈哈一笑:“儘管放馬過來,本色狼倒要看看,豔冠洛陽的月桂仙子,除了舞技無雙之外,防狼術是否也那麼令人驚豔。”
早晨的太陽漸漸地升起,早起的丫鬟家丁漸漸地發現了府中池塘邊的桃樹下,兩個飄逸靈活的身影在樹下翩翩起武。
仔細一看,竟是兩人在比拼武藝。
一男一女你來我往,一攻一防地比拼拆招,女的招式只有來回的兩招,卻精準刁鑽,招招都取對方的要害,彷彿對方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男的則左騰右閃,身形矯捷,時不時地用手中的一根樹枝攻對方的敏感處,雖然點到即止,力道輕微,但招式卻頗為流氓,沒一會便將對方身上衣服紐扣一一挑開。
女的越發被激怒,攻擊也漸漸失去了方寸,顯得有些氣急敗壞。
一番你來我往之後,男方終於抓住了機會,逼近女方的身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奪下她的劍,將她拉扯過來,摟進懷裡,兩人滾到在草地上,男的將女的壓在草地上,跟她咬耳細語著什麼
丫鬟們見這兩人你情我濃的嬉鬧,都不敢再看,紅著臉走開了,倒是那些男家丁們,看得津津有味。
直到凌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