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效仿,為江淮軍出力。
壽縣城的碼頭岸邊,早有準備好的運輸車和戰馬,月兒換上了一身英姿颯爽的軍裝,指揮著徵糧隊計程車兵將糧食和藥材搬上馬車。
就在月兒指揮著這些士兵搬運糧草之時,離她不遠處的碼頭上,一群無所事事的兵痞,將盔甲丟了一地,擋在過道上,橫七豎八地坐了一地,有的在賭骰子,有的在欺負過往的搬糧的搬運工。
一些人眼睛色迷迷地盯著月兒,吞嚥著口水,嘴裡不乾不淨地說著“這位娘娘腰細臀肥,真想試試將她的腰細細把起來,握在手裡,從後面艹進去會是什麼滋味”“她可是月妃娘娘,輪得到你艹嗎”“江淮王一定經常從後面艹她”
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不堪入耳,似乎故意要讓月兒聽見,月兒回頭看了他們一眼,眉頭一皺。
這些人雖然也是江淮軍,可都是些剛剛投入江淮軍的賊寇頭子李子通的手下,桀驁不馴,杜伏威在的時候還好些,若只是她一個女子,他們當然不會將她放在眼裡。
她轉身走到這些人面前,嬌喝一聲:“還不快搬,小心本宮稟告皇上,打你們軍棍!”
“是的是的,月妃娘子哦不對,是娘娘!”一群人怪笑連連地站起來,從月兒身邊走過去,一些人經過時,還故意地用手在月兒屁股上摸一下。
月兒氣得滿臉通紅嬌喝一聲“你們放肆”時,他們已經挪到了另一個地方,繼續對她品頭論足。
月兒站在那裡,氣呼呼的,卻對他們無可奈何。
不遠處的船頭上,甄命苦站在那裡,看著眼前的一幕,木無表情,轉身進了船艙。
就在他轉身走進船艙之後不久,只聽見一聲驚呼“快看,又出現了!”
碼頭上的人紛紛停了下來,看著淮河中心的地帶,一個巨大的黑影,從淮河的水面下緩緩地遊過。
這個龐大的黑影已經在淮河一帶出現過好多次了,但從來沒有人見過它真正的樣子,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幸好它從來不損別的船隻,否則就憑這樣的大塊頭,只怕再多的艦船也要被它給掀翻。
所有人都一臉疑惑:“是魚嗎?”
“哪來那麼大的魚,依我看,應該是船!”
“你見過水底下走的船啊?”
“好幾次看見它了,最近才出現的,會不會是護河龍神?”
碼頭上議論紛紛,很快就將這事傳得神乎其神,流傳開去,都說淮河中有護河的神物,到後來,不少打漁的漁夫都拿著三牲六禮到江中拜祭,希望能有個好收成。
這卻是跟江淮軍的運糧隊毫不相關的事了。
運輸改為陸運之後,運糧隊的速度明顯放緩,兩百里的山路崎嶇難行,甄命苦傷勢本來未好,被顛簸之下,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月兒發覺了他的難受,下令車隊放緩行速。
走了半曰,到了一處叫吳山鎮的地方,已經是傍晚時分,想要在今晚趕到合肥城顯然是不太可能了,車隊停下來,安營紮寨。
月兒讓人煮了些粥水,給甄命苦端進帳篷來。
喝完粥水,甄命苦才稍微緩過勁來,看著這一路來對他照顧有加的月兒,開口說了這幾天來第一句話:“身為將帥,賞罰不嚴,沒人會將你當回事。”
月兒聽見他突然開口說話,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今天在碼頭上發生的事,眨巴著美麗的眼眸,問:“那要怎麼賞罰嚴明?”
甄命苦冷冷道:“殺一儆百,再不行,一股腦全殺了,沒必要存在的雜草,只會影響作物的正常生長。”(未完待續。)
797 別惹我
他語氣中的殘酷,讓月兒忍不住渾身一顫,這樣的甄命苦跟她印象裡的完全不同,搖了搖頭:“我不敢。”
她連殺只雞都手軟。
“又不讓你親自動手。”
月兒抬起頭,眼中帶著一絲固執,“他們畢竟是人,罪不至死,不到萬不得已,我還是不想傷他們姓命,我相信只要我做得好一些,起帶頭示範作用,他們會感動的”
甄命苦有些發呆,盯著她看了好一會,搖頭嘆了一口氣,下了床,朝帳篷外走去。
月兒急忙喊住他:“你上哪去?”
“我到外面睡,免得玷汙了你的純潔高尚。”
月兒噗嗤一笑,看著甄命苦走出了她的帳篷,其實她怎麼會不知道,甄命苦只是不想讓別人流言蜚語地汙她名聲。
“還是我認識的那個甄哥哥”她嘴角微微揚起,喃喃自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