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給你,其他人的血型怕不能匹配,反而害了你,為了以防萬一,他堅持要多抽一袋血給你備用,我看他就算用他自己的命換你的,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張氏聽完,看著那袋快要全部輸入她體內的鮮紅血漿,有些發呆。
杏兒突然一臉狹促地湊到她耳邊悄聲說:“張姐姐,你現在的身體裡流的甄哥哥的血,以後就是甄哥哥的人了。”
張氏聞言臉上一紅,求饒道:“好杏兒,你饒了我吧”
杏兒卻絲毫不理會她的羞窘,一臉好奇地問:“你說甄哥哥的血輸進你身體裡,你會不會懷上他的寶寶啊?”
張氏聞言登時敗下陣去,毫無招架之力,抿著嘴,杏兒無論問什麼,她也不答腔,只可惜她越是如此,越是激發了杏兒捉弄她的興趣。
自從月兒跟肥龍走了以後,杏兒已經很久沒跟人說這麼多話了,環兒是個打三下也不見動一下的女孩,就算捉弄她,她也只是笑笑,不會生氣,張氏不同,容易害羞臉紅,是那種讓人第一眼看見就想要欺負的女人。
杏兒眨巴著眼睛:“張姐姐,你知道甄哥哥抱著你的時候說了什麼嗎?”
張氏正閉著眼裝睡不理她,聞言終於忍不住好奇,睜開眼,小聲問:“他說什麼?”
“奇怪了,是我問你還是你問我啊,他可是湊在你耳邊說的,我怎麼知道,我猜一定是要每天抱著你香香軟軟的身子,嘗你甜甜的小嘴,讓你給他暖床生小鵝鵝之類的。”
張氏再也禁不住杏兒露骨的調笑,嗔道:“壞杏兒,等我好了,看我不把你這張嘴縫起來!”
158 叫聲相公聽聽
杏兒前腳剛走,甄命苦後腳就溜了進來,走到她床前坐了下,將她的手握在手裡。
張氏無力掙脫,只好任由他握著,低著頭,默默不語。
她雪白的玉頸如粉雕玉琢般精緻光滑,長長的眼睫毛讓她看起來分外溫柔可人。
想起一年前,他第一次在豆腐攤前時遇見她時,那種驚豔的感覺依然深深刻印在他的腦海,如今一年過去了,她依然明豔動人,而且已經成了他的未婚妻,時光荏苒,恍如做夢。
他忍不住湊上前,乘她不備,在她鮮紅粉嫩的唇上親了一下。
張氏被吻了個措手不及,抬起頭愣愣地望著他,臉上紅潤得彷彿塗了玫瑰胭脂,美豔不可方物。
甄命苦看著她,痴痴地問:“鵝鵝,我是在做夢嗎?你快用力掐我一下,我真怕自己是在做夢,我以前就做過這種夢,不過每次到關鍵時刻,我叔就來搗亂,我怕我叔一會又來了。”
張氏聞言掩嘴而笑,她已經不止一次地聽他說過他叔是天上月老投錯胎之類的話了,還說是他叔幫他和她兩人牽線的,她才不信他這些胡說八道。
甄命苦看得痴了,抓著她的手,親了親她的手心,放在自己臉上,不敢置信地說:“一定不是做夢,娘子的小手又白又嫩,香香的,軟軟的,這麼真實,一點也不像是做夢,天啊,我一定會幸福死的。”
張氏被他這誇張的模樣逗得俏臉發燙,見他竟然還臉皮奇厚地叫起她娘子來,忍不住笑著問:“你以前也是這樣子說話的嗎?”
“在夢裡的時候我就是這樣說話的。”
張氏掩嘴咯咯嬌笑。
甄命苦乘機打蛇隨棍上,涎著臉:“娘子,我怕這場美夢很快就會醒了,到時候想再夢迴來也不可能了,乘現在你還沒有消失,再讓我嘗一嘗你嘴上甜甜的胭脂好嗎?萬一夢醒了,我也好有個甜美的回憶。”
說著,又要朝她粉唇湊上去。
張氏聞言登時慌了神,急忙用兩手抵在甄命苦胸口,“我們還沒有成親,你不可以這樣欺負我。”
甄命苦停下來,笑看著她說:“不欺負你也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個條件。”
“什麼條件?”
“叫一聲相公來聽聽。”
張氏登時滿臉羞紅,閉著嘴,看樣子是怎麼也不可能叫出口的。
甄命苦越看越是心癢難耐,腆著臉說:“你看,你收了我的定情信物的,我可還沒收到你的定情信物呢。”
“對、對不起,我身上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張氏低著頭說。
“沒有也行,只要開口叫我一聲相公,就算是你送給我的定情信物了,我一輩子都在記著娘子你第一次喊我相公時的樣子。”
張氏聞言抬起頭,略帶忐忑地看著甄命苦的眼睛,眼中帶著莫名動人的羞澀,接著,朱唇輕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