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命苦說:“哎呦,都開始維護起人家來了,你才認識他多久啊,你就知道他是英雄豪傑?那你倒看看,我像什麼?”
張氏突然沉默了下來,盯著甄命苦看了好一會,直到看得甄命苦懷疑自己臉上是否有花時,才一臉認真說:“你像個謎。”
甄命苦聞言微微一愣,說道:“我哪像個謎了?我不是經常跟你說我的事嗎?是你自己沒聽我說吧?就我一個人傻瓜似地逗你說話,你還一直愛理不理的,對我來說,張老闆娘更像個謎。”
張氏幽幽地望了他一眼,“我哪知道你說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你騙人的時候都那麼認真,我根本分辨不出來,靖哥哥他說的每一句話,我都知道是他發自內心的話,若我不以真心相對,就太對不起他的一片赤誠了。”
甄命苦啞然。
她說的,倒是有理有據,句句屬實。
怪只怪他每次設計陷害人的時候,她幾乎都看見了,也許在她心目中,他這個人是個陰險狡詐的代名詞。
這樣下去可不妙,在她心中也許連陌生人都比他可信了。
他盯著她,突然湧起一個強烈不可抑制的念頭,冷不丁地抓起她的手,伸進自己胸前衣服中,讓她有些冰涼的小手按在他滾燙的胸口。
張氏被他這唐突的舉動弄得渾身僵滯,俏臉暈紅,不知所措地看著他。漸漸地,他胸前激烈的心跳從她的手掌心傳入了她的心裡,火熱的觸感帶著很特別的韻律,竟然是這樣富有活力,砰砰砰的心跳彷彿感染了她的心房,也跟著激烈跳動了起來。“如果你不知道我說的話是真是假,你就摸著我心口,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
120 半點唇珠淺淺嘗
漸漸地,他胸前激烈的心跳從她的手掌心傳入了她的心裡,火熱的觸感帶著很特別的韻律,竟然是這樣富有活力,砰砰砰的心跳彷彿感染了她的心房,也跟著激烈跳動了起來。
“如果你不知道我說的話是真是假,你就摸著我心口,你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
張氏看著他的眼睛,臉色越來越紅。
他的目光灼熱,沒有平時似笑非笑,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樣子,終於不敢再看,低下頭去,小聲說:“我怎麼知道你這話是不是真的?”
她嘴裡雖說著不信,臉上的神態卻並沒有不信任的意思,可愛動人至極,她的唇是那種誘人的草莓色,一顆與眾不同的唇珠像像顆小水珠似翹起,透著紅嫩。
甄命苦再也忍不住,頭湊到她的面前,吻上了她的唇,算上這一次,他已經是第三次親她,只是前兩次的結果都不怎麼樂觀。
張氏身子輕輕一顫,想要推開他,手卻一直被他一直按在他的胸口,漸漸地認了命,閉上眼睛。
許久,甄命苦才依依不捨地從她唇上移開,眼神爍爍地盯著她問:“這回知道我說真話的時候什麼樣了吧?”
張氏用蚊語一樣的聲音說:“我不知道。”
說完,用力將他推開,躺下身側過身子,背對著他,語帶驚慌地說:“甄公子,我好睏,想睡了。”
甄命苦一掃剛才因李靖而來的鬱悶,笑著說:“那我出去了,你記得起來關門,我看這地方有不少面善心黑,長著一副三角眼的傢伙,看人時眼睛賊溜溜地亂轉,特別是張老闆娘你這樣細皮嫩肉,香噴噴的美人兒,一準能賣個好價錢,你最好關緊門窗,這萬一要是出了事,我住得遠,一時半會也趕不過來,你自己留點神。”
說完站起身,轉身走到房門,等了一會,始終不見張氏出言挽留,悻悻出了門,臨走還不忘提醒她一句:“記得關好門窗,被人抓了你就大聲喊三聲命苦哥哥,不管是什麼時候,命苦哥哥都會從天而降,出現在你的面前。”
等他走了好一會,張氏這才回過頭,看著掩著的門,摸索著爬起身,扶著桌椅走到門口,迅速將門閂栓上,又仔細地檢視了房間四周的窗戶,確定全都關上以後,這才躺回床上,睜大著眼睛,發著呆。
好一會,始終無法入睡,一把將被子蒙過頭頂,在被子裡自言自語輕啐了一句:“無賴!”
此時的甄命苦靠在張氏的房門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心跳動的激烈,彷彿要從胸腔蹦出。
所有因李靖而來的鬱悶都瞬間煙消雲散,一種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激動湧上心頭。
他感覺自己連走路都彷彿要飄起來了,左搖右擺,如果張氏見了他此時忘乎所以的幼稚行為,只怕現在就要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