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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著脂粉的牡丹仙子面板水嫩白皙,吹彈可破。
一雙剪水秋眸,秀眉微蹙,朱唇如蜜,只是臉上不悅神色越來越明顯。
她身上穿的是單薄簡樸的棉布長衫,裁剪合體,清新淡雅,只是愈加襯托出了她玲瓏曼妙的身材曲線。
一切都是那麼自然,沒有裝飾,沒有偽裝。
恐怕只有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候,在自己房間裡,她才會這樣穿著,顯露她最真實的一面。
若不是碰上了這突如其來的事件,又有多少男子能有這榮幸一睹。
想起剛才那少年摟著她的腰身,臉埋進她的胸脯中撒嬌的情形,甄命苦不禁有些羨慕起那個小子的豔福來。
也許是被他無禮的目光給觸怒,牡丹仙子臉上浮出一絲怒容。
“人呢?”甄命苦及時地移開了目光,朝四周打量了一番。
牡丹仙子用手指了牆壁上那個洞口,從裡面傳出來乒乒乓乓的聲響,還有兩人讓人噴飯的對白。
“打死你這個無能兒!”
“打死你這個麻子男!”
“你的雞雞像蚯蚓!”
“你的臉像頭驢!”
“你姐嫁突厥蠻子!”
“不準說我姐!”
“我就說,哈哈,你還不知道吧,突厥蠻子可是喜歡把自己的女人給其他男人分享的!老子用過,兒子用,你姐姐這幾年估計已經被祖爺孫三代玩弄過了,到時候給你生下一窩雜。種突厥蠻子外甥,哎呦你敢打我插我眼睛!看我不把你耳朵揪下來!”
甄命苦從牆上那撞開的洞口中走進去,兩人正躺在地上,手腳並用,摳鼻,揪髮,撓臉,無所不用其極。
他並沒有上前將兩人拉開,而是任由他們扭打在一起,並開始悠閒地環視起四周來,房間裡瀰漫著一股他淡淡幽香,那是牡丹仙子身上獨有的味道。
房間裡擺放著各種梨木傢俱,粉紅色的帷帳,雪白的床單,古色古香的木床上,整齊地疊著鴛鴦錦被,繡著鴛鴦戲水圖的雙人枕頭。
梳妝檯上,擺放著一盞金黃的銅鏡,幾盒胭脂香水,幾本古籍和樂譜。
房間另一個角落的牆上,掛著琵琶,古箏,古琴,玉笛等等常見的樂器,還有一些甄命苦連見都沒見過的古怪玩意。
這時,從身後傳來牡丹仙子氣憤的聲音:“你還站在那裡幹什麼?還不快把他們拉開!”
甄命苦回過頭看了她一眼,一臉無所謂地說:“我看他們也不是第一次打了,不如讓他們打個痛快,分出個勝負來,不然下次他們還會沒完沒了。”
牡丹仙子聞言愣住了,顯然是沒料到竟然會從一個貼身侍衛的口中聽到這種不負責任的話來,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這時,那姓的王少年佔了上風,翻身騎在楊姓少年的身上,握起拳頭朝他臉上猛揍,不一會,楊姓少年的臉上便青一塊紫一塊的,血從嘴角流了下來。
兩人的扭打已經停止了羞辱對方,到了拳拳到肉的白熱化階段。
甄命苦回過頭看著兩人,嘴裡嘖嘖有聲:“終於有點打架的樣子了,剛才那幾下子我都差點以為娘們在扯皮呢。”
發現這侍衛絲毫沒有要勸架的意思,牡丹仙子這才慌了,不再指望甄命苦,剛想要自己衝上去將地上的兩人拉開,卻被甄命苦有意無意地擋在她面前,不讓她過去。
她怒不可抑地一聲嬌斥:“讓開!”
甄命苦奇道:“你難道看不出來他這一架是為你而打的嗎?”
牡丹仙子怒道:“你這小小侍衛知道什麼!他還是個孩子!他若是出了什麼事,我唯你是問!”
甄命苦聳了聳肩:“出了什麼事我擔著就是了。”“你擔當得起嗎!滾開!”
牡丹仙子終於忍不住,怒不可抑地嬌斥一聲,正要伸手將他撥到一邊。
就在這時,甄命苦突然伸出一隻手,摟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微微一用力,將她緊緊抱在懷裡。
與此同時,他的另一隻手則她襲到她的胸口,鑽入她的衣襟內,放肆摸索。
她的胸脯豐滿柔軟,極具誘人的彈性。
牡丹仙子登時被甄命苦這突如其來的魯莽舉動給嚇得呆住了,渾身僵硬,一時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奮力從甄命苦懷裡掙脫出來,“啪”地一聲,一巴掌打在甄命苦臉上。
“大、大膽的狗奴才!你、你放肆!”
甄命苦不躲也不閃,生生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