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一臉委屈地說:“小人只是出於好心,怕仙子受傷,你要知道,這兩人打紅了眼,根本不會聽旁人勸,誰勸誰遭殃,哪知竟被仙子誤會,實在太傷小人的心了。”
說著,作出一副傷心欲絕狀。
牡丹仙子氣得身子直髮抖,平時她所接觸的男人,都是一些知書識禮的社會名流,貴族皇室,就算對她有所圖謀,但顧忌於身份,也不至於對她作出過分的舉動來,她何曾見過這樣絲毫不把她的身份看在眼裡的男人,不但對她動手動腳,而且還一副不知悔過的無恥樣子。
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拿這個無恥之徒怎麼辦,兩眼怒不可抑地瞪著他,如果眼光可以殺人,只怕她早已經將他給碎屍萬段。
她太過氣憤,以至於甄命苦偷偷將那臺從她懷裡搜摸出來的黑亮小玩意悄悄揣進了衣袖裡都沒發現。
這時,李媽媽帶著一名青衫中年男子從門外走了進來。
56 妙玉被打
也許是剛好看見甄命苦摟抱牡丹仙子,放肆輕薄她的那一幕,那中年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怒色,一個箭步越過李媽媽,衝到甄命苦身邊,一掌拍向甄命苦的胸口
這一掌不偏不倚地正中甄命苦胸口,將他推出幾米之外。
甄命苦驟然遇襲,身子微微側了一側,退了好幾步之後才停了下來,彎下腰劇烈地咳嗽了幾下。
“咦?”中年男子臉露驚異之色。
“禹護院,你來得正好,快把他們兩個分開!”牡丹仙子此時已顧不得再追究甄命苦輕薄她的無禮舉動,急忙對那中年男子說。
中年男子瞥了甄命苦一眼,轉身正要上前將地上的兩人拉開。
突然,門口響起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呵呵,這裡可真熱鬧啊,發生什麼事了嗎?咦,這不是王公子嗎?你臉上這傷是被誰抓的?看起來可不輕吶,這要是萬一有個損傷,留下什麼疤痕,王大人非要把這百花樓拆了不可啊,禹護院,這王公子正在氣頭上,奴家勸你還是不要輕易插手的好哦。”
人未到,音先聞,一個身穿綾羅綢緞,打扮得正式繁複,頭頂金玉鳳冠的豔麗女子,輕挪碎布,笑著推開房門,邊說邊走進房來。
進來的是一個渾身散發著狐媚氣息的女子。
讓人首先注意到的,恐怕不是她濃妝豔抹的容貌,而是她那身上緊束的紅色繡花絲綢抹胸擠出兩團晃眼的雪白酥乳,讓本來就異常豐滿的胸脯愈加挺拔高聳,呼之欲出,紅色鮮豔的玫瑰花玉吊墜被深深地夾在深溝中,只露出玫瑰花的其中一端。
她的眼神情深款款,被掃中的人都要會忍不住湧起她在向自己投送秋波的感覺。
牡丹仙子見此人進來,臉色一冷:“柳葉兒,你不好好在樓下練曲排舞,來我房間裡做什麼?”
此話一出,旁人立刻聽出兩人之間的火藥味來。
來人正是百花樓身份地位僅次於牡丹仙子之下的玫瑰仙子,柳葉兒。
她妙目掃視了房間一週,先是在甄命苦臉上停了一停,隨即盯著牡丹仙子,掩嘴咯咯嬌笑:“凌霜妹妹說話可真是絕情呢,姐姐我剛剛與眾姐妹們在樓下排練新編的曲兒,突然聽見你房間裡傳來男人的聲音,想起妹妹說前兩天身體不適,抱恙在床,心想上來給妹妹趕走那些討厭的蒼蠅,哪想到竟是妹妹心愛的乾弟弟在跟王公子打架,看來是姐姐多管閒事了,有妹妹護著楊公子,王公子豈敢傷到楊公子?”
她說著,低頭望向地上扭打成一團的兩人,嬌聲勸道:“王公子,你可千萬要手下留情哦,打傷了她心愛的乾弟弟,凌霜妹妹可饒不了你!”
這話一出,一直如局外人般圍觀的甄命苦忍不住笑了起來,回過頭頗感有趣地打量著這嬌聲媚語的玫瑰仙子。
能把火上澆油這種事幹得像幫忙滅火一樣令人感動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看見。
果然,壓在楊姓少年身上的那王公子聽到玫瑰仙子這話,非但沒有手下留情,下手愈加用力了,拳拳到肉,一邊打一邊喝問:“服不服?”
“服你大爺!”姓楊的少年毫不相讓。
看著那楊姓少年被打得鼻青臉腫,牡丹仙子臉上的心疼之色越加明顯,轉過頭朝那名禹護院喝道:“禹護院,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兩人分開,莫非要本樓主治你一個失職之罪!”
美豔女子聞言發出一陣清脆悅耳的嬌笑:“呵呵呵,凌霜妹妹好大的官威哦禹護院,你可想清楚了,上去勸架,得罪了王公子,王大人若追究起來,你職位不保不算,說不定還要丟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