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命苦一把將她扔到床上,壓了上去,顯得有些急不可耐,喘著粗氣說:“貝兒妹妹,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今晚只是找了個藉口騙你出來的,你原諒我吧,我想你想得都快瘋了,我想要你,我知道你也是喜歡我的,你今晚就從了我吧,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對你。”
長孫貝兒聽到他露骨的表白,心中雖然歡喜,卻起了一絲疑慮,甄命苦可從來沒有對她說過一句輕薄話兒,對她也一向是彬彬有禮,不知為何今天卻表現得如此急不可耐,按理說,他對張氏如此情深,本不該對另一個女子說出這些纏綿肉麻的話來。
黑暗中,對方悉悉索索地脫去了她身上的衣裳,扯去了她的抹胸,手握住了她傲挺柔軟的雪乳。
長孫貝兒渾身一顫,腦子卻突然清醒起來,這人絕對不是甄命苦!甄命苦的手掌絕對不是這樣寬大的,手指也絕對不是這樣修長,甄命苦握著她的感覺,早已深深刻印在她腦海中,這是無論如何也假不來的,這個甄命苦是假冒的!
意識到這一點,她害怕得渾身顫抖起來,總算剋制住了心中驚叫的衝動,沒有當場揭穿,萬一對方惱羞成怒,對她用強,她一個弱女子,怎抵抗得過他身強力壯的男子。
她激烈掙扎著,用力推開他,顫聲說:“甄公子,你不能這樣對我,我不可以對不起張姐姐的,你快放開我。”
黑暗中的甄命苦說:“貝兒妹妹,別擔心,我過些天就找個藉口把她給休了,娶你進門,一輩子只對你好,今晚你就依了我吧,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
長孫貝兒聽到這話,越發地確定了心中的想法,這人是假冒的。
以甄命苦對張氏的感情,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為了她,他甚至不惜替她頂罪,充軍入伍,還為了她不惜潛入百花樓當護院,為了她考武狀元,他怎麼可能說出休了張氏這種話來,而且這種輕浮浪蕩的話,也不像是會從他口中說出來的,就算他會說,那也只會對他的妻子說。
她害怕得身子輕輕顫抖著。
這事若傳出去,別人也只會笑她不知自愛,自作自受,深更半夜獨自跟一個陌生男子來到這偏僻所在,活該被人毀了清白。
他已經將她的小褻褲褪到了腿彎,極度恐慌中,她反而安靜了下來,也不再掙扎,幽幽說:“甄公子,貝兒雖說不是什麼大家閨秀,卻也是清白女子,不是什麼勾欄院裡姑娘,可以任你欺辱,你若是真心喜歡我,就請你用八抬的大轎,依足禮數,挑個良辰吉日,明媒正娶,到時候,公子要我服侍,都是我做妻子的本分,我心甘情願,若是想要讓我偷偷摸摸做些蠅營狗苟不知廉恥的勾當,受人唾罵,我情願死了。”
甄命苦停了手中的動作,似乎被長孫貝兒這一番話給嚇住了,起身坐在床邊,背對著她沉默著。
長孫貝兒急忙起身,連抹胸也沒再穿,慌亂地扣上被他解開一半的羅衫,拾起地上的白色抹胸,緊緊地捂著胸口,微微發抖,藉著窗外的照射進來的月光,她終於發現這個“甄命苦”的身材明顯比甄命苦要高大修長一些,肩膀卻沒有甄命苦那麼寬厚,心中越發地後悔自己迷了心竅,竟然連這種破綻都沒有瞧出來。
想到若是真的被這人壞了身子,她這輩子恐怕就毀了,不由地一陣後怕,身子輕輕顫抖起來。
許久,黑暗中的甄命苦嘆了一口氣:“貝兒妹妹,跟你說實話吧,我已經有妻子,是不會娶你的,你不是一直都喜歡我嗎,我這也是為了還你一個心願。”
長孫貝兒心中暗罵一聲卑鄙,嘴裡卻說:“甄公子既然沒有娶我的意思,又何必毀我清白,張姐姐若知道你是這種人,只怕後悔當初嫁給了你吧,你快送我回去,我再不想再跟你這種人呆在一起。”
“甄命苦”冷笑一聲:“裝模作樣,我乘興而來敗興而歸,還想讓我送你回去,你這不是開玩笑嗎?你自己走回去吧!”
說著,怒衝衝地站起身來,出了房門,不久便聽見馬車遠去的聲音傳來,他竟丟下她一人在這黑漆漆的房子裡獨自離去。
長孫貝兒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懼,放聲大哭起來。
387 千金難買心甘願
“甄命苦”的馬車轉過了幾個彎,在一條小河岸邊停了下來,河岸邊的一棵大樹下,等著一個人,有些焦急,正是長孫貝兒的哥哥長孫輔機。
見馬車到來,急忙迎了上去。
“甄命苦”下了馬車,走到他面前,伸手揭去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俊朗的臉來,臉上帶著笑意,不是長孫貝兒口中的“二哥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