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血自口中流出來。
如硯上去,隔著鐵欄伸手過去,道:“李大哥,將手伸給我,我替你搭下脈。”
李過笑著伸手過去,道:“應該暫時死不了。”
如硯不言語,寧神搭了會兒脈,才鬆開手道:“內傷極重,若不醫治,可能。”他沒有往下說,臉上卻憂心忡忡。
“會死是不是?”李過接下他的話道。
如硯站起來,道:“不過不要緊,我這就救你出去。”
李過搖頭道:“這鐵欄和這把鎖都是精石鍛造,若沒有鑰匙根本打不開。
“撬也撬不開嗎?”江彤月忍不住在一旁道。
李過轉過頭,這才仔細的將江彤月打量了一番,分明內傷極重,眼中卻甚是愉悅,看著江彤月道:“可惜我不是什麼大盜,姑娘也並不精通宵小之術,何況,”他看了眼門上的鎖,“西洋的東西,不是一般人能開啟。”
江彤月看了眼鐵牢上的鎖,果然是很奇怪的一把鎖,她將鎖拿起來,看了半晌,卻不說話,低頭看到如硯隔著鐵攔替李過扎針,人靠在身旁的鐵攔上,心想,這段時間是怎麼了,盡遇到這類人,一個白小玉已經夠神秘,現在眼前這兩人又是亂黨,她原本想過平靜的生活,現在看來全給攪亂了。
不一會兒如硯將銀針收起,李過盤腿開始調息,原本蒼白的臉上總算有了絲人色,如硯抬頭看江彤月還在發呆,嘴張了張卻欲言又止,半晌才站起來,扶起江彤月道:“小姐只當今天的事沒發生過便是了,如硯絕不拖累小姐。”
江彤月撣開他的手道:“我也沒想管你的事,這人不止是亂黨,還是亂黨頭子,我可不想惹禍上身。”
如硯垂首道:“大明已滅,天下三分,誰是亂黨,誰又是正統,已經再無定論了,小姐請不要這樣說李大哥。”
如硯說的極認真,眼睛看著江彤月,江彤月憤憤的瞪回去,但終於哼了哼,轉身道:“我不想再待在這裡,回去了。”
她剛想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