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好了,何來現在的煩惱?
他護不住她了,五天時間裡他要護住自己的實力,將手頭所有的人手與可用的東西全部化整為零,這樣,他若能僥倖不死,回來時,所有的東西都還在,他還是白小玉。
那護不住的東西呢?
毀了。
自己救回來的人,現在要親手毀了,多少是有些可惜,但,已經沒有辦法了。
他在江彤月的身側躺下來,習慣性的將她擁在懷裡,她睡得很淺,一下就醒了,將手臂隔在兩人之間想推開他,他卻更用力的抱住她。
兩人在床上推攘,終究還是白小玉贏了,雙手被他抓住,雙腿被他用自己的腿夾住,以一個曖昧的姿勢停了下來。兩人都有些喘,白小玉的呼吸噴在江彤月的臉上,江彤月閉上眼別開臉,白小玉卻順勢咬她的耳垂,舌尖掃過她的耳廓。
江彤月整個人顫了一下,再也不敢動。
“我可能會被治罪,”白小玉道,“所以,我保不住你了。”
江彤月終於睜開眼,卻沒有說話。
“但我不想他們將你先姦汙了,然後殺死,暴屍街頭,像那些百姓一樣,與其這樣,不如你死在我手中,”他說著,手掌已經捏住了江彤月的脖子。
江彤月看著白小玉,完全的不掙扎,她想死,根本連一點活的欲/望都沒有,這樣不是很好,她可以死,死在誰的手裡都無所謂,至少可以解脫了,可以見到死去的爹孃。
所以白小玉掐著她的喉嚨時,她臉上竟然現出了幸福的笑,但就是那抹笑,讓白小玉住手了。
“你就這麼想死嗎?我那天將你救下真的讓你這麼痛苦嗎?”他咬牙切齒,翻過身將江彤月壓在身下,口中叫道,“我方才說什麼了,先奸後殺是不是?我為什麼不學學那些清兵?我的東西,為什麼還未享用過就送去黃泉呢?”她說著,用手一撕,已經撕開了江彤月的衣服。
幾天前的惡夢如同又經歷了一次,江彤月反射性的去掙扎,但白小玉箍緊了她的雙手雙腳,她根本掙脫不得,只感覺到白小玉的唇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