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種以男子鮮血為引的用在女子身上是防毒保命的靈藥,用在男子身上就成了見血封侯的劇毒,只要沾上一點就足以致命。”
“我現在還活的好好的,就是說我中的是保命的那種了?那是不是說現在就百毒不侵了?”白茯苓雖然知道自己十八歲大限之前都不會有任何性命危險,不過百毒不侵唉!聽起來就威風神奇的很。
方海點點頭,難得好奇道:“小姐從何處中的這種毒?”
白茯苓想到小禰,頓時覺得很是鬱悶,揮揮手道:“這個你就別問了,反正我沒事,你不許向我爹孃提起這件事,其他人也不可以!”
方海被她使喚慣了,毫不反抗就老實答應下來。
正說著,木佩蘭就從外邊走了進來,一見方海也在,連忙走到白茯苓身邊問道:“苓兒怎麼了?可是覺得哪裡不舒服?”
白茯苓笑道:“我好的很,孃親你別擔心,我不過來問方海什麼時候才能贖身。”
方海一聽,低頭不敢說話了,木佩蘭戳了她的眉心一下,笑道:“你就欺負老實人。”方海至今不能贖身已經成為白家一樁“傳奇”,他的贖身價雖然高,但是所有人都覺得,身為辛夷神醫大弟子的他,要賺十萬八萬兩是很簡單的事情,偏偏他每次總是心軟,不是診金收不夠就是把錢捐給貧病交加的可憐人,導致他至今依然是白家名下人口。
白茯苓怕孃親追問下去方海這個老實頭會露餡兒,所以暗暗使了眼色讓他快滾,一邊故意轉移話題道:“孃親,上次我說的那件事,你有沒有探過爹爹的口風?”
木佩蘭正是想說這事,等方海告退出去後,方才嘆了一聲道:“你爹雖然不太記得當年的事,可他小時候吃過太多苦頭,我才起個頭他就不吭聲了。”
白氏夫婦平安歸來那日,白茯苓就偷偷問過孃親,爹爹腰背後是不是有一個星形紅色胎記,答案是肯定的,於是她就把白常山的事跟孃親說了,木佩蘭沒想到丈夫原來還有這麼一段身世,兩母女商量過後,決定一邊讓千曉樓的人暗中查證,一邊探探白醜的口風,看他是否有意認祖歸宗。
“那就算了,等千曉樓把事情查清楚了,孃親你再看要不要跟爹爹說清楚吧。”白茯苓對於多人一個爺爺也並不十分迫切,是不是要認親完全取決於爹爹的態度,她的靠山已經足夠多,不需要再加碼。如果認回爺爺可以令爹爹開心,那自然最好,如果爹爹對這個忽然冒出來的爺爺沒興趣,那就大家假裝糊塗好了。
他們對這事無所謂,可是在白常山看來,這事就嚴重了,從雲雀山回到京城後,他整日坐立不安,派了不少人去打聽忠國公府上的動向,無奈聽的的各種訊息中,唯獨沒有他想知道的。
不過白茯苓的大膽妄為倒是讓他嚇了一大跳,沒想到那個看起來嬌氣稚嫩的絕美少女,做起事來竟然這般狠辣不留情面,但願她的老爹,自己的兒子脾氣千萬不要跟她相似,否則要想父子想認,可就難了。
他難得苦惱地對面前的白側耳道:“老耳朵,你說這小丫頭這麼難纏,不會是隨了她爹了吧。。。。。。你可有辦法讓我們父子相認啊?”
白側耳偷笑道:“我看孫小姐的脾氣倒像老爺當年。。。。。。〃
白常山瞪眼佯怒,不過裝不了多久就又笑了起來:“這小丫頭片子,好了好了,你快給我想想,怎樣能讓我那兒子跟我相認?”
白側耳收起笑臉道:“這事,老爺還是從長計議是好。”
126 有病的不要太多
白常山聽了白側耳的話,沉默了好一陣才道:“京裡現在的形勢,與他們相認可能會多添許多變數,可聽那小丫頭的口氣,他們一家恐怕不會在京中就留”
他像這個兒子已經想了許多年,老妻臨死前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見長子一面,二子、三子戰死沙場,他臨到老來卻要經歷喪妻喪子之痛,如果不是有兩樁心願未了,早就支撐不下去了。
他的心願很簡單,一是替兩個兒子報仇,二就是尋回長子。他找了三十多年,幾乎已經快要絕望,沒想到竟然真的有再見的一日,他恨不得馬上衝進忠國公府去說明一切,正式把白醜一家認回來。
可是理智上卻明白,白側耳的勸告是對的,且不說白醜一家對於與自己相認是個什麼態度,就京城現下一觸即發的形勢,也不容他隨意行事,把兒子一家拖入漩渦。
別人或許不瞭解皇帝的打算,他作為皇帝手裡的第一皇牌,對於皇帝的心思還是有幾分把握的,三個月內,京城必有鉅變,到時候滿朝文武能夠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