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舉掌就要劈下,白茯苓反應過來了,雙臂一圈攬住他的腰身——不管海浮石與楊珩是不是做 戲,一旦讓海浮石出手,他是真的會殺人的,人命在他眼中根本就不值錢。
海浮石怕強行動作傷了白茯苓,當下停了一停,就這片刻,楊珩已經被人帶著去得遠了,幾個負責斷後的黑衣人也鬆了口氣,一轉身發足狂奔,幾個起落就不見了蹤影。
海浮石知道追擊不成,黑著臉轉身摟著白茯苓,低頭向著她的唇吻去,灼熱的唇瓣夾帶著狂暴的怒氣緊緊含住她的,舌尖粗暴地在她唇上擦過,來回幾次,彷彿是要刻下自己的氣味烙印才甘心一般。
白茯苓無法反抗,只得任他胡來。
正當海浮石打算進一步深入之際,忽然一股大力湧來,他肩頭吃痛,連連倒退了好幾步,一抬頭就見白醜滿面怒容站在月光下。
剛才鬧出的動靜驚動了白醜,他自房間中趕來,卻被鬼臼、鬼目攔在花園外,他心知有異,施展輕功甩脫兩女,沒想到就見海浮石在花園裡公然非禮他的女兒
白茯苓雙唇被海浮石弄得有些痛,不過眼前的場景實在令人想捶地大笑,今日都什麼日子啊登徒浪子們倒黴的場景如此類似,實在太有喜感了。
鬼臼、鬼目快步走進來,垂手站在一旁,按理她們應該上前圍攻這個膽敢暗算教主的狂徒,但人家是教主的岳丈大人,教主都不敢得罪他,何況她們?
白醜冷著一張臉,一言不發拉過女兒轉身離開。
白茯苓被父親撞見這樣的情形,也覺得訕訕地很不好意思,回頭瞪了海浮石一眼,就跟了父親離開。
白醜將白茯苓送回房間,皺眉道:“他就這樣對你的?這樣的混蛋你真要跟他一起?”
白茯苓心虛道:“他、他平時不是這樣的今晚情況比較複雜”她把事情經過簡要說了一遍。
白 醜眉頭不但沒有鬆開,反而皺得更深:“楊珩那小子也是個混蛋,海浮石就算有什麼誤會,也不該拿你出氣 這樣的人,你在他身邊有什麼好處?不必多說,明**就隨我離開。”他心裡也隱隱期盼女兒的計劃能成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