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我可以一如既往的等你,但只求你別把我往後推!”
為了這個女人,他已經放棄了很多,他知道她性子剛強,那麼在她面前,他就儘量收起自己的驕傲,只一心為她。
這人吶,有的時候真是犯賤,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念念不忘。
面對他的深情不悔,溫婉下意識皺眉,她一把甩開他的手掌,像後退了兩步,然後才抬眸冷笑盯著他:“你找我出來就是為了說這個?夏祁剛,沒人要你等我,我壓根就不想要你的深情,你知道嘛?你這樣只會讓我為難。”
她說不想要他的深情,她竟然說她不想要他的深情,夏祁剛聽在耳中,面色蒼白,健壯身軀不受控制顫了顫,眼底流露出濃濃隱晦。
他說的再多,都是那麼的無力蒼白,根本就入不了她的眼,她要的,他不知道,而他求的,她則不願意給。
心底浮現出無數悲涼,他後背不由靠在欄杆上,動了動唇角,他沉聲問道:“婉婉,你是不是還愛著他葉翌寒?是不是不管他傷你多深,你都可以原諒他?那我呢?我等了你這麼多年,愛了你這麼多年,你一句不需要就想抹滅這一切?婉婉,你睜大眼睛好好瞧瞧,這個世上誰最愛你,不是他葉翌寒,而是我夏祁剛。”
他聲聲蒼涼,字字苦澀,英俊面容上更是溢滿了沉痛。
這樣的男人,恐怕是個女人都抗拒不了,一個女人這輩子不管事業做的有多成功,她始終都要結婚嫁入生子,而夏祁剛這樣的男人,不但不會出軌,反而會愛護溫婉一輩子。
但顯然溫婉並沒有看透這一點,她依然是那副冷若冰霜的面色,似笑非笑凝視著痴情的夏祁剛,眼底似嘲似諷的厲害:“你口口聲聲說愛,難道這就是你的愛?不顧我的感受,我行我素的想怎樣就怎樣?夏祁剛,你該清醒清醒了,早在很多年前我就已經和你說清楚了,不該想的就不要妄想,免得最後弄的難堪收場。”
這就是溫婉,這就是嫉惡如仇的溫婉,她不屑於說什麼場面話,心裡想的是什麼,就怎麼說,
這樣的溫婉讓夏祁剛又愛又恨,愛她的耿直,但又恨她的絕情。
心中浮現出無數蒼涼,夏祁剛靠在欄杆上,忽然揚唇涼薄笑了起來,他的眼角泛著晶瑩淚光,這就這麼坦蕩蕩注視著溫婉,愛慕而又絕望:“狠,婉婉,你果然是最狠的,對我這個愛你多年的男人,你都可以說出這樣的話,更別說,其他人了”
“可我很慶幸,你知道嘛?婉婉,我很慶幸你是這樣一副冰冷冷的性子。”說到最後,他唇角上笑意越發苦澀,像極了那絕望頹廢的登山人:“至少這樣,能讓別的男人不敢接近你,能讓你至今都還是單身,可慶幸的同時我又痛心,我心疼婉婉的堅強!”
他的失態,她都看在眼中,溫婉心中軟了軟,她緊緊抿著紅唇,移開視線,鳳眸看著橋下安靜的江水,晚風一吹,將她寒涼的內心吹的更加冰冷。
她以為自己早就沒有心了,但看著他的絕望,她的內心還是不受控制的痛了一下。
要說這個世上,她最不願傷害的是誰,那莫過於是他夏祁剛了。
他們從小一起青梅竹馬長大,從有記憶裡就認識了,其中的感情不是別人能超越的。
但也僅僅是朋友之情,她不愛他,這點毋庸置疑。
之所以這般絕情冷漠,無非就是想讓他迷途知返。
她的沉默,讓他也跟著沉靜下來,他眸光痴迷望著面容冷淡的溫婉,一時間眼中劃過無數光彩,但最終卻歸於平靜。
他垂眸暗暗苦笑著,瞧瞧,夏祁剛你又輸了,你用盡全力的告別,在她眼中根本一文不值,她以後可能嫁給任何人,但始終都不會是你!
這樣的認知讓他既痛心又無奈,到了最後,他不禁自嘲一笑:“我知道婉婉喜歡那種頂天立地的男人,就像以前的葉翌寒一樣,那個時候,我們都還在北京城,剛從軍校畢業,正是年少輕狂的時候,葉翌寒又是那般耀眼,就連我都有些嫉妒他了。”
提及往事,溫婉眼皮子顫了顫,但她並沒有轉身去看夏祁剛,而是保持著沉寂的表情,微啟紅唇,淡聲道:“都過去這麼多年了,還說以前的事做什麼?我早就忘了。”
口中這般說,可她腦海中卻不由浮現出當年在天安門廣場前那個男人單膝跪地求婚的場面,他不是個好相處的人,表面上看著大大咧咧,對什麼事都不在乎,其實內心深處卻是敏感的。
家中父母婚姻的破例是他心中一道無法磨滅的傷,以前,她一直以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