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的事刺激她,指不定她又要怎樣了。
殷老將軍早就沒這個耐心在這聽這個男人廢話了,見葉翌寒一直隱忍不發,他花白眉梢微微皺起,向身後李承志遞了個眼神。
得到命令,李承志不動神色走上前去,拳頭微微緊握,整個人處在準備狀態,微微伸手擋在薛子謙面前,目光沉靜:“我們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不管你和寧夏是什麼關係,她現在身體不好,誰都不想見,還請你趕緊走,不然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鄭靜月看見連李承志都走上來了,心臟顫了顫,深吸一口氣,拳頭鬆了鬆又緊了緊,她忍不住上前拉住薛子謙的衣袖,溫軟的嗓音帶著懇求:“子謙,咱們下次再來行嘛?你現在別這麼意氣用事”。
現在的寧夏顯然是不想見到他的,她就弄不明白了,都已經鬧成這種地步了,他還有什麼好堅持的?
子謙你的驕傲上去哪去了?
都到了這種地步了,你還要再強求嘛?
這兒站著的三個人沒一個是好惹的,就說殷家老爺子吧,他最是護短了,子謙今個這麼明目張膽打人家媳婦的主意,指不定就怎麼被老爺子惦記在心上,回北京之後,他只要在家裡隨便說個兩句,子謙在國內想開分公司的事就難上艱難。
薛子謙微抿唇,心中浮現出濃濃的不甘心,幽暗眸光從擋在身前的葉翌寒身邊劃過落在躺在病床上看不清神色的寧夏身上,薄唇微啟,一向清潤的聲線中隱過絲絲隱忍:“寧夏你就不願再聽我說兩句?”
寧夏現在正在氣頭上,蒙著被子,整個人處在崩潰邊緣,此刻聽見薛子謙略帶懇請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想也沒想就激動的憤怒道:“薛子謙,你給我滾,你們都是不安好心的見不得我好,都給我滾,我以後都不要再見到你!”
這些人總是居心不良的想要破壞她現在的生活,她莫寧夏到底造了什麼孽才認識這些人?
徐巖是不懷好意,他薛子謙就是居心不良。
薛子謙彷彿聽見了心碎的聲音,他拳頭死死握著,面對寧夏的厭惡,他突然有些痛恨這樣的自己,猛地甩開鄭靜月的大掌,他寒著俊顏,頭也不回的就跑了出來。
葉翌寒唇角微翹,冷笑的勾著薄唇,心中不屑的笑了笑,陰冷的目光不善盯著鄭靜月,薛子謙都滾了,她還留在這做什麼?
鄭靜月吸了吸新鮮空氣,緊握的拳頭漸漸鬆了下來,面對薛子謙豪不回頭的絕情背影,她的心還是鈍痛了一下,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不得不保持著良好情緒,眸光一閃,隱下眸底苦澀。
微抿的紅唇輕啟,笑著向站在一旁臉色冷沉的殷老將軍笑道:“既然寧夏情緒不穩定,那我和子謙就下次再來看她好了,老將軍,還是承志叔,你們要保重身體!”
殷老將軍直接冷哼一聲,對於她這種客套話,連個笑臉都沒。
這個女人先前的做為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也不知道老實巴結的老鄭怎麼就養出這種詭計多端的女人。
李承志直接是面無表情,打從先前在門口聽見她威脅葉翌寒的話之後,他就一直沒個好臉色。
鄭靜月也不惱,臨走前意味深長的眸光掃了一眼發瘋的寧夏,紅唇微微勾起,邁著輕鬆的腳步向著門外走去。
不知道人還以為這女人是個瘋子呢,她還真是好奇,就這麼個情緒憤怒,滿臉激動的女人,到底有什麼吸引葉翌寒和子謙的?
也不知道到底是得了什麼病,竟然能瘋狂成這樣?
見一直陰魂不散的倆人終於滾蛋了,葉翌寒緊皺的劍眉微微舒展開來,微側眸,這才想起來家裡最難纏的大佛老爺子還沒走。
他頓時頭疼起來,壓低聲線小聲道:“外公,您下午不回北京了?承志叔不是幫你把機票都訂好了嘛?”
殷老將軍手中握著柺杖,脊樑挺的筆直,陰冷視線瞪著葉翌寒,氣的渾身直顫:“葉翌寒,你還有沒有出息?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讓我回去?要不是我來了,你有什麼本事對付那倆個人?”
葉翌寒有些哭笑不得,薛子謙和鄭靜月明明就被他家小媳婦給憤怒的罵走了,什麼時候成了您的功勞?
但老爺子都這麼說了,他總不能挑他的面子吧?
當下就連忙點頭,臉上掛著苦笑:“是,是,外公您說的都對!”
低沉的聲線頓了頓,他上前兩步,壓低聲線小聲道:“可今個不是情況不對嘛!外公您就先回去吧,等我媳婦身體好了,我就帶她回北京看您去”。
殷老將軍顯然對於寧夏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