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取鬧看不上眼,本來還有心教訓兩步,現在聽葉翌寒這麼說,他更是氣的鼻子都歪了,手中握著的柺杖在地板上發出悶悶聲,渾濁的老眼不悅瞪著他:“你這是什麼意思?葉翌寒,你就不應該和我解釋解釋,剛剛那倆人是什麼意思嘛?”
剛剛散落在地上的照片還沒有收拾,葉翌寒額頭上青筋微微跳動,俊顏鐵青,面對老爺子的不高興,他真是無能為力。
而且這個時候,他沒心情解釋什麼。
李承志將葉翌寒的為難看在眼中,微微抿唇,然後上前扶著殷老將軍,在他耳邊輕聲勸解:“老將軍,您就別和這群孩子上火了,這都是翌寒和寧夏之間的事,咱們跟著瞎攙和有什麼意思?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的好,而且這倆個孩子下個月就要舉行婚禮了,咱們也是時候回去操辦婚禮了!”
聽他這麼一說,殷老將軍這才想起來還有婚禮這事,再加上上次葉家那老頭就和他正大光明的說了,婚禮這事,他們葉家全全辦理,他們殷家就不用操心了,為此他氣的好幾天都沒吃下飯。
現在他要是再不回去,指不定就讓葉家人給搶了先。
這個時候,葉翌寒又連忙上前笑意深沉道:“外公,您就先回去給我處理婚禮的事吧,我和寧夏工作都忙,這種事還需要您這樣的長輩來辦”。
這句話,無異於大大滿足了殷老將軍的自信心,在葉翌寒和李承志的好言好語安慰下,他這才肯回去了。
把老爺子給勸走了,葉翌寒這才返回到病床上,滿臉憐望著蜷縮成一團窩在被子裡的寧夏,伸手將被子給拉了下來,好在寧夏也沒倔強。
眸光溫和望著床上的小媳婦,他冷沉的嗓音漸漸變得溫和起來:“媳婦?”
她臉色蒼白,清瘦面頰上掛著晶瑩淚水,面對他的深情款款,她更加抑制不住的哭了起來:“對不起剛剛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為什麼控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