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的不同尋常?
一旦站在你面前,縱使一言不發,也能震得你頭皮發麻。
氣勢這玩意絕對不是靠虛張聲勢營造出來的;
。即便能,也只是唬唬沒見識的底層人物。
出了機場,這中山裝男子雙掌撐住柺杖,那平淡卻透著一股威嚴的眸子環顧四周。忽地抬起柺杖,指了指左側的一處建築:“上次回來。這裡還是荒地。”
跟隨他步出機場的年輕人平靜道:“您已經二十多年沒回來了。”說的是一口純正英語。
“是啊。”中年男子自嘲道。“二十多年了。不知道那幫老傢伙過得怎麼樣。”
年輕人對此不做評價。
當年的恩怨情仇他沒參與,也不知情。所以沒有發言權。
“霜降之後又是立冬。”中年男子神情凝重道。“一晃眼已過二十六年。該去看看她了。”
“誰?”年輕人抿唇問道。
他很好奇。
好奇這個跟隨了二十多年的老爺為何放下手頭的一切來到這座與他而言毫無概念的城市。
“一個故人。”
中年男子莞爾一笑,眸子深處卻透著一絲追憶之色。
楚河記得每次生日時,外公的心情都不太好。蕭山別墅也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中。而這麼多年以來,父親也從未送他一份像樣的生日禮物。幸好,他的童年有那個體貼入微的柳姐。否則他的童年根本沒有值得回憶的東西。
以前他不懂。不懂為何自己的生日像是誰的忌日一樣,身邊大部分人的情緒都顯得極為低落。甚至是絕望。
如今他懂了。
母親是在毫無醫療措施的情況下用一把鋒利的軍用刀刨腹生下的他。
他的手指緊緊抓著腿部,指骨陣陣泛白,雙腿亦被他抓出鮮血。
他的生日。母親的忌日。那個絕美無雙、曾是華夏第一美人的絕代女子,竟是以自己的生命為代價,誕下他這個一無是處,連孝心也十分欠缺的不孝子。
呼哧。
轎車停在陵墓前,楚河神智恍惚地推開車門,徐步走向那埋藏一縷香魂的墓碑。
楚河的步伐沉重而艱難,心頭更是泛起複雜情緒。蕭太后亦步亦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