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微點頭,說道:“那也需要本事啊。白大可不是人人都能進的。”
他又如何猜不到應欽楚河撐死了是個輔導員?無非是想旁敲側擊讓楚河自個兒承認;
。丟丟臉也好。
“楚河。你看起來年紀不大。怎麼會跟我們是同級的?”沉默半天的徐微雨出聲問道。
她甫見楚河還以為撐死了二十出頭。名義上是火靈的叔叔,實際是哥哥。不料此番一會閒聊,才恍然當初誤會了這個生得年輕無比的男人。
楚河微笑道:“我這人生得年輕,經常鬧出笑話。其實我前幾天已經二十七了。”
徐微雨略微點頭,攏了攏耳邊的青絲道:“真看不出來。”
“微雨,你應該知道楚河吧?”應欽哪會給兩人單獨聊天的機會,沒聊三句,打岔道。
徐微雨沉凝片刻,搖頭道:“沒什麼印象。”
這話應欽愛聽,卻是笑道:“你忘記那年你參加全國奧林匹克數學競賽獲得二等獎,校長在早操大會上親自為你頒獎,還以學校的名義獎勵你十萬獎學金?那天一中出了兩件大事。第一件就是你得獎。第二件則是校長唯一一次在大會上公然開除學生。那人不就是楚河?”
徐微雨自小便是女學霸,工作前整天埋頭苦讀。很少將心思放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況且她是人見人開花見花開的學霸兼校花,深受師生喜愛。楚河則是學生排擠老師憎惡的壞學生。某種程度上根本是兩個世界的人。理論上來說,那次轟動一時的壞學生被校長開除,徐微雨肯定是有印象的。可這麼多年過去,她又哪會總記得一個被開除的差生?
但事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