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忙去醫院捐點錢好好改善改善你的伙食?”他不甘示弱的在尤文的對面坐了下來。
尤文嗤笑了一聲,而後挑了挑眉從身邊的小袋裡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這是,我送給你的道別禮物,總有一天,我們還會相見。”他邊說邊把小盒子遞到林楠的面前,他尤文從來就不是一個善惡善報的主,誰惹了他,他絕對不會姑息。代價,只是時間問題。
林楠看了一眼那個小盒子,拿過來順手開啟,看到裡面那根熟悉的斷指,面色鐵青的望著尤文。
“相比你上次直接不作處理的送給尤然,我覺得太不夠誠意,好歹尤然也是你曾經的未婚妻,就這麼血淋淋給他多不紳士?所以呢,我就沒有像你那樣,而是用馬林水泡了很久,並且還漂漂亮亮了紮了個結,這樣不僅能完整儲存,而且還很顯禮貌不是嗎?我想你也肯定會滿意的。
”他歪嘴示意他仔細看看,而此時他還包紮著紗布的無名指凸顯在兩人中間,氣氛莫名的微妙。趁林楠還沒有開口,他拍了拍身子,站起身說道:“希望這個禮物你能夠喜歡,畢竟它是見證了你曾經打垮了以後商界一位隻手遮天的人物,人家以後想要這種機會都沒有呢。”
他的自大狂傲林楠不是第一次見識,只是這個時候他還能開口說出口氣這麼大的話,讓他確實想笑。
尤文見到他臉上的抽動,忽然收起臉上的笑意,異常陰冷的說道:“林楠,不要以為這只是玩笑,信不信,很快你就會再次的跪在我面前。”
他要的,不僅僅拿走之前因破產被他們踐踏的尊嚴,而且還要一併拿走他們那趾高氣揚的醜陋面具。
林楠畢竟不是第一次被人這麼威脅,這些話在他眼中不過就跟一些屁一樣,都沒有聽的必要。他收起盒子:“承蒙你好意,我會在這裡坐著等你成為人物的那天到來。”
只見尤文打了個響指,帶著笑意大步的走出了林楠的家。
溫行遠將車子停在了去往公墓的小路上,而後和董墨下車一同走到公墓面前。此時天色已經晚下來,由於公墓建在半山腰上,現在他們除了對方就看不到其他人的身影,只能隱約的看到不遠處公墓門牌前照著的那幾盞燈。
他們兩個剛走上石階不久,就看到了站在燈下面的兩個人影,定睛一看,才發現是尤文和尤然。此時溫行遠迅速拉住董墨的胳膊,攔下她繼續向前的步子:“先別過去。”
董墨扭頭和溫隊對視了一眼,於是停下自己的腳步站在那裡,聽說尤文要走的訊息,副隊還是過來了。
此時尤文含著笑意看著對面不請自來出乎他意料的尤然,雙手插到口袋裡:“你還給我的禮物我已經轉送他人,如果你要斥責的話我想就免了,咱們姐弟兩從來就沒有達到互相干涉對方的地步不是嗎?”
尤然臉上閃過一絲的懊惱,看到尤文之後才覺得自己不應該來這裡,也不知道剛剛是腦子抽風了還是怎麼了,竟然會想到來見他最後一面,因為她知道尤文這個人,說離開,那麼就離開,只是她沒有想到他居然把自己那幾套寶貴的房子都給賣了,尤其是連季文萱那套公寓他都毫不手軟的轉給了其他人。
這麼看,他定是下了狠心。
見到尤然無言,他也沒有什麼話需要說的,兩人沉默久了就會變成尷尬,而這些尷尬一不小心就會出賣兩人的內心。於是他摸了摸鼻翼:“我就當你這是為我們之前共同所受的家庭苦難而心生同感所以才來和我道別,當然我也接受了。”他說完就轉身走了,剛走幾步就看到了站在階梯上的董墨和溫行遠,他微微一愣,不解的扭過頭開玩笑說道:“把你隊友帶來是為了防止我對你起殺意奪家產嗎?”
董墨連忙罷了罷手:“不是的,是我過來想找你。”
“找我?下午不是才找過我了嗎?那麼快就發現自己忘不了我,然後想挽留?”他走下階梯,低著腦袋看向董墨。溫行遠也知道這人平時一向貧嘴,將他的話也就直接無視了,碰了碰董墨的胳膊:“你和他說,我去那邊。”
然後就走向了尤然。
尤文看了看溫行遠的背影,嘴角帶著淡淡的不屑,然後又把視線放到董墨的身上,一副有什麼趕緊說的樣子。但此時他的手卻緊拽著自己口袋裡那個小盒子,猶豫著要不要拿出來。
而這麼一來,董墨想說的話又突然說不出來了,想了想,看到有些鬱躁爬上尤文的臉,以為他不耐煩了這才開口:“謝謝你那天相信了我。”
等了那麼久,才等來了這麼一句?尤文有些失望的聳聳肩:“董墨,有沒有人懷疑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