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商?”
“啊?”董墨仰頭一臉困惑,那驚異的小表情逗的他抑制不住的笑出了聲,他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董墨,恨不得把她整個人都看個通透,董墨見到他如此莫名的目光,於是拉了拉嘴角:“雖然不知道你要去哪裡,不過我相信透過這件事情你能明白到了什麼。”她說到這的時候視線落到了他身後的尤然身上,然後又繼續說道:“好好生活。”
見到她還是一如既往的一本正經,他最後還是抑制不住的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誰要是娶了你,肯定會無趣死的。”說完又伸出手捏住她有些肉的臉:“別老是一本正經的,男人看了都該跑了,女人嘛,多撒撒嬌,賣賣萌,笑一笑就勾到男人了,更何況”他頓住,把手重新縮回自己的口袋裡,吐納了一口氣:“你笑起來還不賴。”
她抬起頭,正要說什麼,尤文就繞過她:“小警花,我說的話可是真理啊,到時候沒人要的話可別躲著哭。”
他很瀟灑的揮了揮手,大步的走下了階梯。他的口袋裡還裝著一直沒有送出去的道別禮物,這是他斟酌了很久準備送給董墨的禮物,不過最終還是沒有送出手。他其實心裡有些些的不捨,雖然和小警花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人生嘛,總有一段時間會遇上一個特別的人,有可能會伴著自己一直走下去,也有可能,只是如過客一般。
因為現在的他,身上揹負的還太多,至少還沒有能力足夠給一個家一個安穩給別人。
他走到自己的車上,從口袋裡拿出那個小盒子,是一個精緻的尾戒。當初看到這個的時候腦海中冒出來的第一個人就是董墨那小小的身子。於是他毫不猶豫的買了下來,但現在他盯著尾戒看了很久,又看了看自己包紮著的無名指,嘴角爬上一絲苦澀的笑意,從車盒裡翻出一根細小的紅繩,穿過尾戒帶在了自己的脖頸上,將它隱藏在自己層層的衣物裡緊貼緊膚,這段心悸,就讓它與自己一同發熱。
尤然走到董墨的面前,看了她一眼,張了張嘴,頓了一會才開口:“歡迎你作為我們的同事來到我們隊裡。”
她邊說邊朝伸出手,董墨微微一怔,看了看溫行遠,才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握住副隊的。她想,她這算是正式的融入了警隊不是嗎?至少,得到了她一向很尊重的副隊認可,這讓她心裡升出不少愉悅。
尤然自己開了車過來,所以和他們道別了之後就驅車而去了。溫行遠見到小姑娘終於了卻了心事,自己也放下心來。正催促著她走,卻不料她突然問:“溫叔,尤文可能比你們想象中的要好點。”
溫行遠輕輕一笑,點點頭:“之前是他太擅於藏心,要不是這樁案子,也不會發現他對尤家
還有這麼深的感情。”
“但是,董墨。”他雙手按在董墨的肩膀上:“並不是每個人都像尤文那樣,社會上太多無法摸透的人,這次你很幸運碰見了一個本性不壞的人,但這並不能足以成為你放鬆警惕的理由,或許在暗處,還有另外本性之壞的人在盯著你,所以,聽溫叔的話,不管碰到什麼,都不要認為自己可以駕馭就衝上前,我希望,我有資格做你可以依靠的人。”他不確定那個人什麼時候會突然行動,在沒有得到任何訊息之前董墨一直處於危險的狀態,所以他務必要告訴她。
董墨見到他這樣嚴肅的樣子,直直的點了點頭,看到笑容再次爬到他臉上的時候才心松。每次溫叔這個時候她就會有股莫名其妙的感覺,好像她的身邊隨時會遇到危險一樣。
但是想來想去,也沒有個結果可以想出來,於是只道是他們確實在關心自己,擔心自己拿做事衝勁,不考慮周全而發生意外。
等他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自從尤之原的案子結束後連續好幾天他們都比較的閒,就連溫行遠也沒有什麼大事要做。
“董墨,幫我拿下杯子。”
溫行遠站在咖啡機旁邊衝著董墨說了一聲,此時坐在沙發上看電腦的董墨連忙套上拖鞋急急忙忙的跑到櫥櫃那邊拿出杯子遞過去,溫隊看著她都沒有穿整齊的鞋子,默默的笑了幾下,接過杯子:“用不著那麼急,為什麼只拿一個?你不喝?”
董墨搖搖頭:“不用了,我和開水就好。”她不怎麼愛喝咖啡,相對這個來說,白開水更加適合她。
見她這樣,他最後也沒有勉強,只是把咖啡倒進杯子說了一聲:“我先上樓去了,你待會上來就是,被子什麼的我都已經換成了乾淨的。”
他說完端著杯子就走到了樓梯那塊,董墨僵硬在原地,這才想起來今天晚上還有件大事要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