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姜媛媛無法明白父親的意思。
“你哥哥出面,就是和韓家對上了,你不為你哥哥想,難道不為我想想?”姜省長語重心長道。“現在風頭火勢的,我要是沾上一點醜。聞,日後就別想立足政。壇了。”
姜媛媛語塞,只能靜靜地退下去。
韓少陵拖著疲憊的步伐來到oldtime,在他們經常聚會的房間裡,韓少凡和韓少廷已經坐在沙發上,喝著紅酒,吃著牛排。
一見到韓少廷本尊,韓少陵頓時就沒好氣地問道:“你昨晚幹嗎掛我的電話?”
韓少廷饒頭,望著地面,假裝沒有聽到韓少陵的話。
韓少陵一屁股坐下來,看到桌上的一瓶紅酒差不多喝完了,嘴角抽了抽,一雙黑眸閃著一抹諷刺的光:“合著我累死累活,結果,你們兩個揹著我在這裡逍遙自在?”
“廢話少說!”韓少凡才懶得聽抱怨。“事情辦得怎麼樣?”
韓少陵提起這件事,就有一肚子的火。“那些人,不是說自己沒有看到,就說當時情況混亂,具體發生什麼,他們也不清楚。他們這是擺明了推卸責任。”
韓少廷聞言,就已經猜出事情的大概。“既然這樣,你叫他們出來和我對質。”
“你別幼稚了好不好?你以為這裡是軍隊?不服,你就出來單挑?打到你服為止啊?”韓少陵喝了一口紅酒後,忍不住駁回韓少廷的話。
韓少廷見這個法子行不通,也沒有堅持自己的意思,反而虛心地問韓少陵:“那你說怎麼辦?”
物宋開也。韓少陵聞言,忍不住翻白眼。“我要是知道怎麼辦,還能坐在這裡抱怨嗎?”
“我有法子。”韓少凡的黑眸微微轉動,流光溢彩,分外明亮。
韓少陵和韓少廷聞言,兩雙黑眸緊緊盯著韓少凡。
“既然我們是先禮後兵,那些人還是不識相,那麼,非常的時刻,就該用非常的辦法。”韓少凡的嘴角不斷地往上揚,一雙黑眸閃過一絲狡詐的光芒。
“什麼非常手段?”韓少廷皺眉。只怕韓少凡的主意是非同尋常。
“你別問。”韓少凡一口喝下紅酒,站起身道:“你們只等著看結果。”
韓少廷和韓少陵相視一眼,保持緘默,心中已經猜到了韓少凡用的手段肯定不會很光彩。
陸天明被紀。檢部門帶走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才回到家中,莊雅看他神色疲憊,幫他放了洗澡水。
陸天明走進浴室,看到莊雅彎著腰,正在試溫度,眼裡露出一絲難得的溫柔。
“阿雅。你放心,我沒事的。”陸天明先開口。
莊雅直起身子,看了他一眼。“我信你。不管外面的人說什麼,我只相信你。”
莊雅的話,讓陸天明生出無限的暖意。“有你相信我,這就夠了。”很多事情,相信自己的人,無須解釋,不相信自己的人,解釋再多也是白費力氣。
“天明,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莊雅望著丈夫的臉龐,輕聲問道。“我真擔心那些人會出什麼損招來對付你。”
“別怕。”陸天明撫摸了莊雅的後背幾下,輕聲安慰:“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莊雅點了點頭,用乾布抹乾水分,低聲道:“你去洗澡吧,我出去煮點東西。”
陸天明含笑地點了點頭。等莊雅退出浴室,陸天明的臉一下子沉下來,盯著鏡子裡的自己,陸天明的眸底閃過一絲銳利的寒芒。
數日後,陸天明如期地參加了省委召開的記者會,這次的會議是針對新政。策召開的,就是解答民眾所不瞭解的內容。
陸天明在會議中,針對那些問題一一作出解答。會議進入了尾聲的時候,某個晚報的女記者突然起身,問陸天明:“聽說陸書記前幾日去了紀。檢部門做調查,請問你去紀。檢部門做什麼?”
這個問題一出,鎂光燈開始此起彼伏,在場的人,目光都落在陸天明的臉上。
姜省長搶過話筒,代替陸天明回答:“這次的會議是針對新政策召開的,和這些話題沒有關係的問題,不許問。”
女記者抬手看了一下時間,笑著道:“姜省長,已經到了十一點,會議已經結束了。在散會之前,陸書記應該不會拒絕回答我們的問題吧?”
陸天明望著那個女記者,嘴角含笑道:“我會盡我所能,回答我能回答的問題,超過我的能力範圍,請恕我不能回答。”
“好。”那個女記者聞言,拍掌而笑:“請陸書記先回答我剛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