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
“紀。檢部門找我;是要我配合做一些調查的,因為有人舉報我,說我有作風上的問題,還有經濟來源不明。”陸書記絲毫不避諱,把話攤開了說。
“那陸書記你承認這些事情了嗎?”一個男記者開腔問道。
“我不承認,因為我沒有做過。”陸天明望著臺下的記者,從容說道:“每個人都會遇到一些不喜歡自己的人,我並不怕這些人的惡意攻擊,因為我相信,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不會被表面上的假象所矇蔽。”
“什麼叫做表面上的假象?”另外一個記者發問。
“有人提供了虛假的資料,說我作風有問題,經濟來源不明。”陸天明的眼睛掃過在場的記者。“但我陸天明在這裡申明一點,我從不亂搞男女關係,也不曾多拿一分不屬於我的錢。也許有的人相信,有的人不信,不過,這些都不要緊,最重要的是,我相信我自己,也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其實,每個官員在落。馬之前,都曾經信誓旦旦地說過這些話。”女記者勾唇一笑。“你的話,憑什麼要我們相信?”
“你不相信不要緊,事實是要講究證據的。”陸天明的眼睛落在女記者的臉上。“請問你有證據嗎?”
女記者的眼睛盯著陸天明半晌,最後,她開口道:“今天,有人給我寄了一樣東西,這件東西據說能證明你亂搞男女關係。”
陸天明望著她手裡的碟片,一點都不慌張。“既然這樣,不如放出來給大家看看。”
女記者將碟片交給了一個工作人員,那個工作人員放進dvd機,按了播放鍵,立即就有畫面出現。
看完碟,女記者又發問:“請問陸書記有話說嗎?”
“單憑這些畫面,你們就能入了我的罪嗎?”陸天明的雙眼炯炯有神,“因為我把房子借給一個女同事?因為那個女同事曾經進過我的酒店房間,就能證明我和她有染?”
“陸書記,照你這種說法啊,是不是要拍到你們親密的畫面,才算證據?”一個男記者問道。
陸天明一笑而過:“請問閣下,難道你就沒有和女同事單獨相處過?在座的男士,沒有和女同事一起出差,一起住酒店,偶爾聚在一起聊天,看電視,這些行為,你們都沒有過?為什麼換成我,就一定是接受xing賄。賂?”
“作為當事人的我,要是出來舉證,陸書記,你可服氣?”混在記者當中的小荷再也沉不住氣了,取下鴨舌帽,站了起來。“不止是這段影片可以為我作證,小區裡的羅大媽,還有住在小區裡的住戶都可以為我作證。你利用職權玩弄了我身體,威逼利誘我,說我要是從了你,就能在機關裡風生水起,混個小官來當,是絕對沒有問題。結果呢?你玩膩了我,就想甩開我,利用你的權利,逼我辭職。陸書記,這世上還有什麼人比你更卑鄙?”
陸天明看著小荷,眼神十分陌生。在小荷還沒有現身的時候,他的心裡還抱著一絲期待,期待他不是救蛇的農夫。
“我很失望,在看到你站出來的時候。”陸天明對著話筒繼續說道。“小荷,你辭職的事情,你應該比誰都知道原因的。”
小荷握緊了拳頭,不能,不能心軟,這個男人狠狠扇了她的耳光,逼得她走投無路,她不能讓他得意。仰起頭,小荷冷笑:“你現在又來這套?假惺惺的偽君子,我不會再上你的當。是你威逼利誘我的,這點,你無從否認。”
陸天明本來以為,自己再給她一個機會,或許,她會改變主意的。可惜,小荷還是放棄了這個機會。“既然這樣,不如請你舉證說明,我在什麼地方,什麼時間,對你做出一些逾矩的舉動?”
“次數太多了,我記不得的。”小荷咬牙說道。“我剛才提供的那些證據,可以間接證明你和我的關係非一般男女關係,這點就足夠了。”
望著陸天明,小荷的眼底露出了一絲得意。就算她沒有親密的影片和照片,只要利用民眾先入為主的想法,一樣能敗壞陸天明的名聲。紀。檢部門或許會因為證據不足,不會對陸天明做出指控,可老百姓不一樣,對於老百姓而言,一些間接證據就能說明真相,根本不需要直接證據。
陸書記的黑眸變得深沉起來,就如小荷所設想的,很多人一旦聽說女人住進男人的家裡,第一聯想就是同居關係,再加上她曾多次進入自己酒店的房間,利用服務員的證詞來對付自己,就更加增加可信度。
畢竟,人的想象力是可怕的,就算沒有露。骨的影片,沒有親密的照片,單憑這些蛛絲馬跡,加上一個柔弱的女人,足夠讓輿。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