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別人的花~~~~(≧▽≦)/~啦啦啦
☆、瘟疫
那不是錯覺!小羽家中牛羊的病態,不是偶然!是疫病!令那初生嬰孩早夭的罪魁禍首,是疫病!
昨夜寧芷倒下後,便再也沒有醒來。易雨外出打探一番,發現凡是去過小羽家的人,全數染病。甚至還有人已經將病傳染給了家人。
村裡未染病的人,寥寥無幾,其中包括易雨。同時,他也是唯一個與病患有過接觸,卻依然健康的人。這一點,易雨並不感到意外。且不說他自小在須雲峰習武,光是在南墉家中,父親也給他灌了不少天山雪蓮那一類的東西。
只在一夜之間,村落岌岌可危。然而,村裡的大夫,竟然束手無策!
村子派人前往宛丘軍營救助,在日暮時分,軍隊果然來人了。可惜來的不是大夫,而是近千名計程車兵,他們將村落團團包圍,不允任何人出入。而那個前去送信的人,聽聞也有了發熱跡象,被當場處死。
不到一日,村裡即是人心惶惶,更有人發動暴亂,但很快被軍隊壓制。
第二日,漸漸有人開始死去,可守在村外的將士,均是不管不顧。
第三日,村郎中的草藥用盡,死亡的恐懼籠罩了整片村落。
第四日,焚燒屍體的火焰,染紅了夜空
三更,夜深。易雨換上他的藍衣,手持黑金麒麟扇,默默走到寧芷榻旁。凝視昏睡數日的她,柔聲說道:“我知道,你還是無法面對他,但什麼都沒有你的命重要。我等不下去,村裡的人更不能等。所以,我這就去找他。到時候,如果你還想離開,我一樣會帶你走。只要你一句話。”
當他一身藍衣,如風一般走在路上,所有人驚呆了!一個粗衣農夫的真實面貌,竟然如此俊朗風華。他們看著,又懼怕,易雨眼中的駭人殺意。
“睿王有令,任何人不得進出村落!”一名士兵高舉長槍,攔住易雨。
“睿王麼?”易雨的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眼角掃向四方,發現幾匹戰馬,遂目光似吞吐火焰,“我找的就是睿王!”一掌劈去,長槍斷成兩截。
那士兵嚇傻了,連連叫喚:“來人啊!有人硬闖啊!”呼聲剛落,十幾名士兵一擁而上,拿起手中的兵器,直接攻向易雨。
易雨豈會將他們放在眼裡?右手負在身後,只是左手握著扇子,甚至沒有張開扇面,步履飄忽,旋身傾移,麒麟扇引著內勁,舞出一道又一道無形長練,輕易掀翻所有圍截之人。
那些士兵全無招架之力,眼睜睜看著易雨躍上馬背,朝宛丘而去。
宛丘軍營,夜若白晝。火焰的溫度充斥在每一個角落,連綿數里的白帳,此時一片安寂。直到轅門守衛,擊鼓高呼:“有人闖營!”
士兵們紛紛攜了兵器,奔出營帳,齊齊攻擊這位不速之客。可無論他們使出渾身
解數,或是拼命,愣是無法接近他一丈之內。
易雨只憑一張麒麟扇,勢如行雲流水,無人可阻。衣袍隨風翻飛,幽藍的髮帶飄逸起伏。扇面移開,是一張冷峻的臉龐。
“別來無恙。”不知何處冒出這樣一個聲音,一襲白衣從天而降,劍光錯落,那種寒意,毫無疑問,出自暗河劍。伏堇對零落倒地計程車兵連連搖頭,表情是十分的不滿意:“你們都回去睡吧。自己人。”
“是,軍師。”眾人相扶著,各自退入營房。
伏堇收起暗河劍,走到易雨身邊,笑道:“好久不見,出手還是這麼狠。可惜他們不是我,唉,要不是我出來,你是不是準備打到他們不能上戰場?”
“珩止在哪裡!”易雨冷冷地問,也只想問這一句。
“他在睡覺。”伏堇看起來也是一副多日未眠的樣子,可是卻精神奕奕,“你一路奔波也辛苦了,先給你安排個地方休息。”
“他還有心思睡覺?”易雨冷笑著,眼神忽而如刀劍一般對上伏堇,“就算我家公主死了,也沒有關係麼?”
“你說什麼!阿芷怎麼了!”聲音帶著這個人不應擁有的恐懼,珩止披著戰袍從帳中走出,聽到易雨的話,立即飛奔過來,“你說,阿芷出什麼事了!”
“你真的一點也不知道?”易雨這話別有意味,睿王妃有孕、出走那些種種,當真一分一毫也沒傳到珩止耳中?現在的易雨,恨不得狠狠捅他幾刀,但為了寧芷,他忍住了。
珩止眼裡滿是血絲,看來是非常疲憊,但仍是死死拽住易雨:“你老實告訴我,阿芷怎麼了?你為何會在這裡?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