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佔住紅唇。
向雅蜜只能發出困擾的呻吟,緊閉上眼睛,感受到他全身賁起的結實肌肉,正在因為她的貼近而產生奇特的變化。
他吻得更深,將她抱得更緊,逼著她略微拱起身子,兩人貼得很緊,彼此之間不留一絲空隙,“洛洛,這許多年來,你可有想過,我是怎樣度過的?”
“吃香喝辣,左右擁抱,還能怎樣?總歸是比我過的好。”她賭氣的撅起小嘴,扭過臉去。
“你真是如此想?洛洛,不要賭氣,我想聽的是你的真心話。”他能夠清晰的聽到她如擂的心跳聲,並且輕易就可以辨認出她是否說的是言不由衷的違心之言。
這樣的洛洛,和八年前的她沒有分別。
他還是一眼就望進了她的心底裡去。
“你別逼我。。。我不想談這些,戰先生,請您馬上放開我,我要走了。”她蜷縮成一團,再也忍不住橫流的淚水。
他真的好殘忍,一直要她把心掏出來給他看。
可是,那顆心是她用了八年的時間,好不容易才修補好的呀。
千瘡百孔,傷痕累累,他想看什麼?她是怎麼痛著、熬著,一日又一日的麻木自己嗎?
戰淳軒的大手忽然掀起了她的衣襟。
在那裡,有一條傷疤,宛若蜈蚣盤踞。
向雅蜜完全沒有料到她會突然做出這樣的動作,雙手又被束縛著,一時間竟然忘記去掙扎。
她的身子因為極度緊張而緊繃,大腦之中,一片空白。
言不由衷(二)
她的身子因為極度緊張而緊繃,大腦之中,一片空白。
看到了,他看到了。
接下來,他一定會發問,那麼,她該如何去解釋?
或者,他會只認為那是一道很普通的傷口,不會追求更多,更不會多想傷口之後代表的含義。
向雅蜜向天祈禱著,熱血直住頭臉上頭,她怯怯的撇開頭,臉頰一片霞紅。
“很痛對嗎?對不起,那個時候,我沒在你身邊。”他喃喃念著,模稜兩可的話簡直要將人逼瘋。
她的小腹驟然出現一抹淡淡涼意,灼的呼吸伴隨而來,他俯下身來,桀驁的短髮落在敏感的肌膚之上,麻麻癢癢,戰淳軒半跪在她面前,用一種虔誠的姿態輕輕吻著她的傷口,探出舌尖,在那已經由粉轉白的肌膚上來回輕舔,最後更是將她柔軟的身子抱得死緊,好像被蔓延的疼痛所感染,身形顫動著。
“其實也沒什麼啦,幾年前不小心刮傷了肚子而已,看起來有點嚇人,其實早就已經不痛了,真的。”解釋蒼白無力,她也沒察覺出自己口吻之中的柔軟,甚至忘記掉了兩人目前是在冷戰狀態,不由自主的想要去給予安慰。
鐵條似的手臂更用力的箍緊了她,寬厚的掌揉著那一處醜陋的傷痕。
他的唇一路滑回,向上,膜拜過每一寸經過的肌膚,一路吻上,熱燙的氣息吹拂著她的耳,纏綿許久,再滑過她的臉頰灑下細碎的啄吻。
向雅蜜完全沒有感覺到情慾的味道。
他親吻著她,輕柔謹慎得讓她想哭,像是杷她當成捧握在掌心的心肝寶貝。
言不由衷(三)
這個慣於霸道狂傲的冷酷男人是在心疼她嗎?
她用力咬緊了唇,抗拒著被他催眠,執意不去聯想親密背後的意義。
可她的身體,仍是不可抑制的跟隨著他的每一個動作而變得酥麻敏感,排山倒海的回憶,每一件瑣事都清楚的記得,就在這間臥室,這張大床,他曾一次次的奮力埋入她體內,帶領完全青澀的她攀上歡愛的殿堂。
“洛洛,我的小人兒,這一次,就算是死亡也沒辦法再讓我們分開。”他的唇就牢牢地封住了她的,他愈吻愈深,根本不願意放開她。
灼熱的舌撬開齒縫,滑入她的口中,在她的唇舌間興風作浪。
向雅蜜完全沒有機會去控制節奏,於連抵抗也變得軟弱了。
癱軟在他的懷抱裡,任憑他火熱地吻著她。
無法思考,無法反抗,一連串羞辱的嚶嚀聲流瀉出口,想要阻止,卻早已太晚。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宛如中了魔咒一般。
記得他的欺騙,記得他的傷害,也曾經發誓一輩子都不要原諒他,哪怕有天在街上巧遇,也要當場是尋常路人,看都不看一眼。
但是她不明白,為什麼當他吻著她時,在內心最深處,她竟感受到些許期待?
她一定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