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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淳軒並沒有莽撞的要了她。
儘管已經熾熱到了爆發的邊境,他還是在最後一刻忍耐下來,將她攬在臂彎之間,慢慢平息掉體內流竄的欲意。
她乖順的像一隻貓兒,蜷縮在他身邊,動也不動,望著落地窗邊的暖陽發呆。
言不由衷(四)
不想說話,不想爭吵,這一刻的寧靜,不止是身體,還有心靈。
平息了好久,他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聲不吭的坐起,開始動手脫她的衣服。
“喂,你要做什麼?”她暗暗抽了一口氣,以為他又後悔剛才沒有做足全套,所以打算重來一次。
可他卻只是用審視的目光一寸寸滑過絲緞般的肌膚,不放過每一個細枝末節處,當終於在腳踝找到一片破壞了完美的疤痕時,他的臉色立即又好像要失去理智似的,自言自語的輕聲喃喃,“原來是傷到了這裡,好長好深,當時一定很痛。”
他還記得那一日的血流成河。
一推開門時,滿屋子的血氣。
當時,他真的生出了許多絕望的情緒,真怕這一別,便會是永遠。
“過去太久了,早就不太記得了。”八年前,心痛遠比腳上的傷要嚴重的多,她還真就沒把那道傷口當成多麼嚴重的事。
“洛洛,我絕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如果要用我的命去換你的平安,我必定毫不猶豫。”他的每一個字,都來自於靈魂,專注而認真。
向雅蜜的心奇怪地緊縮,胸口悶悶的,像是被填滿了什麼東西。
只是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從眼眶裡湧出,順著臉頰,跌落的哪裡都是。
戰淳軒抱過她,強迫她的雙手繞上他的頸項,埋首進他的胸膛,從今往後,他是她唯一的港灣,遮擋去風雨,她的一切,都由他來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