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習慣,不想讓她覺得束縛,既體貼,又窩心。
倖存者的悲歌(一)
“如果叫人來,我們的蜜月旅行就要提前結束了。”可憐兮兮的扁扁嘴,她有些留戀這些日子以來悠閒的生活。
兩個人朝夕相對,沒外人來打擾,離原本計劃的時間還遠,真捨不得呀。
“不會,我們還可以再出來。”只要離開這個小鎮,遠離那種令他不安的感覺,戰淳軒不願意讓妻子冒一點點險。
“那些高階幹部一個個精的不得了,咱們擺了他們一道,下次肯定就先提防啦,想必是不大容易吧。”向雅蜜沒那麼樂觀,婚禮之後發生的事,她陸陸續續聽說了些。
戰淳軒把所有的人惡整了一番,除了少數幾個特別狡猾的傢伙聞風而逃之外,趁機看熱鬧的下屬們幾乎都著了道,狠狠的遭了一晚上罪。
這筆帳,有的清算了。
一下子就得罪了那麼多人,想想都頭皮發麻呀。
戰淳軒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她可是擔心的不得了。
從小就在‘烈焰’裡混來混去,太瞭解那群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們有著多麼恐怖的實力啦。
“即便是能出來,也休想再把他們丟在一旁。”手掌輕輕的撩水,淺聲微嘆。
“大不了再甩掉一次就行了。”戰淳軒冷笑連連。
“說的倒是容易。”可做起來,卻並不簡單啊。
兩人正細碎的交談著,聲音控制的剛剛好,只容對方聽見。
溫泉裡很是熱鬧,有人大聲哼著不成調的歌曲,悠然自得,也有人尖叫著躲閃,歡笑逃開。
雖然看不見,卻能感受的到。
和浸在身子下的溫泉一樣,熾熱、舒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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倖存者的悲歌(二)
他們在大聲商議午餐的歸處,男女分開泡湯,隔著一道屏障吼來吼去。
風流偶爾應聲,大多時間,保持著沉默。
身為小鎮上唯一的餐廳老闆,對於烹飪,卻並不怎麼上心,任由他的主顧吵成一團,也能悠然自得,鬧中取靜,享受溫泉帶來的舒適。
高溫令人昏昏欲睡,當太陽爬到了頭頂的位置時,戰淳軒起身,將眯著眼打盹的妻子抱上了岸,用衣物包好。
“全身的骨頭都要酥了。”慵懶的長嘆一聲,向雅蜜賴在丈夫懷中,不肯走路。
“真的麼,給我摸摸看。”祿山之爪不客氣的探過去,上下其手,掠過每一處令他痴迷不已的肌膚,最終停留在胸口的兩抹渾圓之上,又揉又捏。
“這裡不是麵糰,討厭啦。”雙手護胸,水眸圓瞪,嬌豔欲滴的小嘴,火紅顏色,真真誘人。
“我們回去吧。”他迅速做出決定。
天色還早,或者動作快些的話,可以趕在午飯前,將最後的體力‘耗費’掉。
將小木門挪開,向雅蜜嬌笑著跳出來,猝不及防,直接跌入一具胸膛之中。
硬梆梆的肌肉,撞的鼻尖都痛掉了,風流的聲音,一貫沉穩優雅,“昨晚的積雪還沒來得及收拾,小心地上滑。”
向雅蜜眼裡含著淚,小手捂住受創的俏鼻,抬起頭來,剛想說什麼。
卻被一朵耀眼的玫瑰抓去了全部的注意力。
她的小嘴,立即驚訝成圓形。
顧不得許多,雙手自然探上,用力拉扯他的外套,直到衣物大開,露出精壯的胸膛,她才心滿意足的貼上去,鼻尖幾乎頂住了對方的肌膚。
好曖昧的姿勢。
倖存者的悲歌(三)
她完全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行為有何不對,兩根青蔥玉指,從那淡紫色的玫瑰邊緣滑過,沿著紋理,向下摩挲。
“比我的還大耶。”手指蹭了蹭,再蹭啊蹭,沒有顏色掉下來,就像是天生的胎記。
還待探究更多,身後的男人已經老大不樂意,一伸手就把那放肆‘騷擾’男人的小嬌妻扯回懷抱,牢牢擁緊,不准她再去碰觸除了他以為的男人。
“軒,你也看到了對不對,風流的身上也有玫瑰胎記,他也有啊,也有啊。”向雅蜜莫名急切,揪緊了丈夫的休息,呼吸急促。
戰淳軒淡淡的撇了一眼過去,在對方的玫瑰上停留三秒,轉開。
“啊,不對,老公你看,所有人都有玫瑰胎記,不只是風流。”向雅蜜使勁的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剛剛泡過溫泉,大多數人還衣衫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