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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們用浴袍包裹住身子,男人們就大大咧咧的敞著懷,有大有小,清一色的掛了一朵玫瑰在胸口,或左或右,極為顯眼。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那是代表了某種含義的紋身。
“這是怎麼回事?”戰淳軒望向風流,莫名篤定他一定會直到答案。
“喏,就是那麼一回事嘍,我們都是一樣的人。”他笑的頑皮,答案更是模稜兩可,側挪半步,湊近洛洛,眼神之中盪漾了不少讀不懂的東西,“你身上也有,對不對?”
“嗯。”她使勁點頭,下意識的想扯開衣服,以示所言非虛。
瘋了。
真的要瘋了。
戰淳軒冷臉掛了幾條黑線,鐵臂牢牢箍筋了她,“不準!!”
倖存者的悲歌(四)
戰淳軒冷臉掛了幾條黑線,鐵臂牢牢箍筋了她,“不準!!”
“什麼??”處於急切之中的小妻子並不明白,不解的揚起臉望向丈夫,搞不懂他為何一臉的不爽。
“只有我才能看,懂嗎?”閒雜人等,哪怕是不小心瞥到一眼,他也很樂意親自動手,挖出對方的眼睛當彈珠彈。
她登時明白他的意思,臉蛋蹭的火燒火燎起來。
天吶,她真是激動過頭了,若不是戰淳軒攔著,剛剛難道真的要扒開衣服讓人家看她的玫瑰烙印嗎?
“我知道你也有玫瑰胎記,大家都知道。”風流笑的包容,直直的望向她,一切盡在不言中。
許多人附和的點頭,他們毫無例外的將注意力全都放在向雅蜜身上。
戰淳軒不喜歡這種被排斥在外的感覺。
洛洛是他生命中僅存的一點陽光,勝過世間的一切。
他們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絕對不能再因為任何事而分開。
“可是,你們為什麼會有呢?”玫瑰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