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丁,您要把我砍了,我老吳家就絕後了”
“絕後?月芝嬸招個上門女婿不就行了,還怕絕後。草!”
一刀砍在吳三桂的腰旁,嚇得他一下連屎都出來了。
劉長軍掐著鼻子說:“還以為你有多好漢,原來是個屎尿將軍,你也不怕臭?”
這要能控制就好了,吳三桂哭喪著臉,不就瞧那趙秀英長得俊俏,就上去說了兩句,至於要將我給砍死嗎?
李小滿將菜刀扔給趙秀英:“今天就算了,給月芝嬸個面子,下回他要趕過來多嘴,你就往死裡砍,把他那玩意兒給砍沒了。”
趙秀英笑著說好。
吳三桂看到劉長軍揮手,才爬起來,沒命的往吳月芝家跑。
“我來找玲玲,她在屋裡嗎?”
“發燒了,睡過去了。”
“噢,我那我明天再來。”
李小滿一說,趙秀英就一臉幽怨,看得他想笑,就抱住她的腰,在黑暗處摸了一陣。等她求饒才放過她,拿了根牙籤,剔著牙回屋去了。
文芸被他拉到角落裡,說著韓露菲可能跟楊延昭有一腿的事,就吃驚的張大嘴。
“這可是大新聞,你咋挖到的?”
“我昨天撞到的,還挽著手在走,你說縣城有多大?他倆也不怕被人撞著。”
文芸嗬的吐了口氣:“那你打算咋辦?”
“我能咋辦?我看了不就當作個新聞來聽,我還能做啥?”
文芸眯眼說:“你要能跟韓露菲睡,那你說不定就能調到縣裡去工作了。多少也算是個進步”
“你看我像是要靠睡女人來求進步的嗎?”
李小滿不悅道,“你咋能把我看低了?”
“是,你不是那樣的人,”
文芸也挺開心,“那你說咋辦?光聽這訊息,你也不敢去要挾韓露菲吧?”
“那肯定不敢,她伸個手指頭都能把我掐死”
說這兒,李小滿都覺得怪,韓露菲就算怕自己把那天的事說出去,咋就不能用別的辦法把他這個隱患給解決掉?
以韓露菲的地位,那不就是一二三的事?
沒想明白,李小滿搖搖腦瓜,文芸就說:“她是不想掐死你,還是覺得沒把你當回事?”
咦?咋就沒想到這兒呢,那萬一韓露菲要是個**癖呢?那天的事他覺得對一個女人來說挺重要的,可她就沒當回事呢?
“你說得對,我咋沒想到。”
李小滿拍拍,就回辦公室去了。
多想也沒啥好處,老琢磨這,能把人琢磨瘋了,沒瞧王石才五十出頭就滿頭白髮了,那都是琢磨出來的。成天拿個日報晚報在那瞅,一瞅就一天,就想從裡面找出些脈絡來,然後能抓住那機會,趁著還沒退休再奮鬥一把。
不定還能混個科級待遇退下來,那不比現在一個股級幹部要好?
股級幹部說是幹部,他就不是個幹部,在鄉里能說些話,到市裡縣裡,連個毛都算不上。
李小滿哪知王石這些半老頭子的心思,在辦公室裡寫了幾張大字,就跑去瞧牛進喜收靈棚進山去了。
他那兒子哭得天崩地裂的,好像牛進喜一死他也死了半截,倒是那開木材廠的侄子還很鎮定,一邊安慰他這堂弟,一邊還挽著牛進喜老婆等等。
這小子那挽著牛進喜老婆的手在摸啥。
這就當外人都沒看到是吧,他那手都摸到牛進喜老婆手襯衣裡去了,在那**上用力的揉。
嗬,這小子行啊。
說來牛進喜那老婆還是有些姿色的,四十歲的人了,保養得一點都瞧不出來。還帶著股難得的氣質,就是胸不大,就他那樣揉,也不怕越揉越小了。
牛金星像是感覺有人注意,眼睛一掃,就對到陳安樂的臉上,趕緊將手縮回去。
牛進喜老婆也發覺了,就把衣服一拉。
“讓你別急,等老牛葬好了,再讓你舒服。”
牛金星剛還有點半硬不軟的,現在全都縮到褲襠裡了,嚅嚅的答應了聲,就縮著腦袋。等看李小滿不見了,他才挺起胸,長吸了口氣。
這邊一路扶靈,一路要磕頭,牛進喜那兒子頭都磕破了,他那遺孀王蓮也不好受,也得跟著跪,等到了墳場,她的頭皮也腫了起來。
剛好又來了尿勁,就給牛金星使了個眼色,走到女廁所去了。
牛金星剛要過去,就被李小滿給攔住。
“你要做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