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牛金星慌張的喊道,李小滿笑說:“我能做啥,倒是你要去做啥?”
“牛黃,你知道你這位堂哥要去做啥不?”
“我哪知道,你他孃的跟過來做什麼?姓李的,老子早晚要砍了你!”
“你砍我有個屁用,牛金星把你媽給日了,你還把他當哥?”
牛黃跳了起來,他信這才有鬼,以為李小滿是來壞王蓮的名聲,就要撲過去。被牛金星拉住他就破口大罵。
“李小滿,我**媽,我**大爺,你這狗日出來的王八蛋,老子今天不把你給活剮了,我就不姓牛”
王蓮聽到動靜跑出來,一問那情況,頭就暈乎乎要倒。全虧得旁邊有人扶住她,可她那臉也是一片慘白。
不知她跟牛金星的事咋的就讓李小滿知道了,就讓人趕緊去把牛進喜埋了,她身體不舒服要回家。
“是啊,是不舒服呢,這沒讓牛金星日著你當然不舒服了”
“你”
王蓮羞恥得無地自容,指著李小滿喊了一個字,就暈了過去。
當懲亂了起來,李小滿趁機跑了。
牛黃氣得跺腳,想要去追,又看他媽還暈在那裡,只能先把人給弄醒再說。
至於李小滿說牛金星跟王蓮的事,他一個字都不信。
李小滿跑回政府辦,張大嘴一說。季敏就捂著臉不聽,張昭嘿嘿的笑:“我早就瞧出來了,那個牛金星幾次到咱們這邊來找牛進喜,結果人沒找到,就跑去他家。那時牛進喜是出外去了,牛黃在學校讀書,就王蓮一個人在家,他跑過去能做啥?還不就找王蓮做那事嘛。”
文芸也八卦起來:“那王蓮我瞅見幾次跟牛金星走在一起,我想就是侄嬸,這也沒像他倆那樣親密的啊,還手勾著手,有次我還在超市裡遇見那牛金星親她。”
這種事哪能不讓瞧見,原來牛進喜還活著,大家都顧著他面子不說,這人一死了,就沒那顧及了。
等下午王蓮跟牛金星牛黃回來,整個大院都在傳著這事。
王蓮也在大院裡工作,是接待辦的人,還要受政府辦領導,一聽這話,就又暈過去。牛家一通忙活,將人送去縣醫院了。
然後牛黃就跑到政府辦要鬧事,李小滿看著被人拉著他,嘿笑說:“你要不相信我的話,你就問牛金星去,這老孃兒們勁頭大,牛金星能吃得上,我也覺得挺怪,可你問問在場的,這事誰不知道?”
張昭笑說:“牛黃你就回去吧,這事真不關李小滿的事,你媽跟你那堂哥真就有一腿,滿大院誰都知道。就是不想說,怕你爸傷心。李小滿這回嘴巴大,可也沒說錯,你回去問吧。”
牛黃嚷著說不信,就又被文芸一聲冷笑堵住了嘴。
“你爸成天在外面花天酒地,你媽一個人在家,你那堂哥牛金星又不是個安生的,老往家裡跑,這時間久了,你想想你媽那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紀,能穩得住?他一勾,你媽就得上勾,這一回來二回去的,那不就弄在一起了?你來找李小滿有啥用?找你堂哥去”
牛黃咬咬牙撂下句狠話還真就去牛金星去了。
張昭一副有好戲瞧的模樣,拿了輛摩托車跟上去。
文芸就問李小滿,在那扶靈的時候說那些話做啥?就是瞧出些毛病來,你也不能毀人啊。
“我毀她算啥,我是想毀了牛金星那木材廠,這要是鄉里就崔文宗一個木材廠,這鄉里把那原木給繳了,要想打成板材賣不出去,還不就只能找崔木宗那邊了?我也能順著賺一筆”
文芸恍然大悟,這小混蛋腦子轉得太快。
怕是一瞅見牛金星摸王蓮的**時候,就想到這地方來了吧?
“你說那啥老孃們勁頭大是啥意思?”
李小滿嘿嘿一笑,瞅著文芸就低聲說:“你還不明白?這十幾歲的跟二十幾三十幾的比起來,那三四十的勁頭肯定大。一晚上就是四五回都不算咋回事。”
“我啥時要你一晚上四五回了?”
文芸咬著嘴唇說,“最多不就兩回?”
“那是我跟一般男人不一樣,我一回不抵得上人家三四回了?這一算,你一晚上都八回了”
“你才要八回。”
文芸也吃不消他這樣說話,瞪他眼,就低頭去寫東西。
季敏耳尖,聽得心頭亂跳,橫瞥了眼李小滿,心想他還真跟文姐有一腿?還一晚上八回的?這也太嚇人了。也不知文姐這咋吃得消,就想著上回文芸跟她還說這男人不能信,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