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去找玲玲,拿著些東西把那窗臺擋上,還再三叮囑她,這事不能外傳。
玲玲這心裡都膩味得緊了,這死小滿,前頭還說要去找我,這就跟辦公室裡的女人日在一起了,像個啥話。
文芸也不知這個小女老闆也被李小滿日過了,就拿了張椅子坐在外頭,耳朵聽著房裡傳來的喘息,她就咬著牙想等明天找李小滿的麻煩。
劉春儀被脫了個精光,那軀體整個裸出來,李小滿就說:“魯鄉長好大的福氣,劉副主任,你這身子可真算得上”
“還說個啥,還不趕緊的。”
劉春儀可不想那口花花的說話,也不等李小滿去摳弄,下頭早就潮潤了,拉著他那鳥杆子就往裡捅。
便是進去半截,她就眼睛一翻白,要死過去了。
“乖乖喲,你這東西咋個長的,比那大黃瓜都大出一圈來,你還要人活不要了?還不動,死小鬼,還要我幫你啊?”
李小滿嘿的一笑,就大力動起來,這一弄劉春儀那叫聲便無法壓抑。
“到底是年輕人,這就是帶勁。”
說來劉春儀也才二十四五,李小滿小他沒幾歲,可她一向就這樣說話,在那中心小學裡的好些不良少年都被她勾搭過,但沒幾個有膽子真跟她做的。
李小滿不也就是高三的學生,她這說起來也就順嘴。
“看我把你弄個死的。”
翻弄過來,就來了個老漢推車。
按住劉春儀那白嫩的臀部推個不停,劉春儀大叫一聲,差點就暈死過去。
這哪是人能受得了的,那就像是在她身後給安了個大棒子,在不停的推著她的身體。
叫得浪了起來,文芸聽得就牙齒咬得響響的。
死騷貨,跟魯上濤有一腿就算了,還要勾上李小滿,看他不把你捅死。
那東西也不是一般女人能消受得起的,文芸想到第一次被李小滿弄得欲仙欲死,連半分力氣都沒有的嘲,那臉上浮起一絲譏笑。
劉春儀倒適應得快,沒捅得幾下,就享受起來。
屁股蛋子搖得極勤快,那腰肢更像是股動著的風車,不停的打著轉。
這一來李小滿也加快速度,也不想那《春事薈》裡的章法,就埋著頭使勁的幹。
一時水花四濺,將這地上弄得髒兮兮的。
劉春儀那下頭水也多,像是潮沼一般的粘乎。
弄得一陣,連白沫都出來了,倒把李小滿弄得累了。
要將她給扳過來,讓她來個觀音坐蓮。她倒是好,按著手死活不要動。
“哪有你這樣享受的,光知道省力氣,我這都快要脫力了,你要不來上頭,那我這就走了”
“別!”
劉春儀這就在快要大爆發的當口了,哪能讓李小滿就此離開,硬著頭皮坐在上頭,就感到這整個心都像是被捅穿了。
扶著那下頭的鳥杆子,好不容易的全都沒下去,她的嘴就張著老大,籲出一口長氣。
又停了好一陣,才慢慢的動起來。
這一動就要了她的老命了,那鳥杆子在後頭還好說,這一坐,使上力可全都沒進去了。
那哪是人能享受的,簡單就像是那拿了根加粗的長甘蔗,又要大力士全力的往裡去捅。
劉春儀全身都是汗,這才沒多久的工夫,她就不知失神了幾次。
跟魯上濤那老貨哪有這樣的享受,那都是她在動的多,也是她在叫喚的多,最多也就是幾分鐘就完事了。
最討厭的是他那東西還半軟不硬的,原來那沒治好倒是好了,全都是軟的,也沒啥用。幫他嘬也嘬不起來,不能用,那還好,也不會強求。
自己回家拿根黃瓜去完事,現在呢,他那東西能用了,可就那模樣,瞧著就倒胃口。
這倒好,總算找到個能夠使用得上的東西了。
這哪還能忍住,便不管這在何處,這地上有多髒,都全力的發起浪來。恨不得將這大半年來的騷味都一股腦的全都使出來。
李小滿卻叫苦不迭,她那地方不算大,也不算太小,水多按理說應該也是能順滑進去,可她那地方很短。
他這頭又長,可就要了命了。
那一捅下去,就讓他那地方有種不能捅完,還留一截在外頭,而她又硬是要坐下來的那種快要折斷的感覺。
“你別全都坐下來,我那地方要斷了。”
“我也要斷了,我的心要斷了”
草!這是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