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嗎?
看她還在撫著胸在那發浪,李小滿就將她給翻過來,來個最正常的姿勢。
這樣他能控制,那就好得多了。
沒得幾下劉春儀就完事了,李小滿也很快就交貨。
就想懲罰這個騷娘兒們,還能真用心去做?
瞧她拿著衣服在穿,那襯衣著實被撕了成了破爛,就厚著臉皮跑出來,要去找玲玲去拿,看文芸就坐門口,小臉一紅,憨笑聲,就去拿了衣服給劉春儀穿上。
文芸自然躲到一邊去了,她可不想讓劉春儀看到她在聽門。
“行啊,小滿,以後你春儀姐有事沒事就來找你。”
劉春儀有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李小滿卻歪歪嘴,感到快要成為她的那啥了。
將她送走,看她穿著玲玲那短了一截的襯衣,又怕她半道上出事,可張張嘴還是什麼都沒說。
“你說啥?我是沒忍住,還能讓魯鄉長知道這事?”
文芸拿指頭在他額頭上頂了幾下,就叮囑他幾句,也招了一輛野車走了。
玲玲跑出來就笑:“你們也真是的,那地上都是油,也能做得下去,我可真是佩服死了。”
“你就別笑話我了,這事還不能讓二妮知道。你得幫我瞞著。”
“這算啥,只要你沒事過去我那邊就成。”
李小滿回家就洗了個澡,那是包間,那地上不知有多少的嘔吐物跟油漬,這身上都是味兒,得洗乾淨了才能上床。
這還在洗著,那邊二妮就來找他了。
“聽說你們政府辦在玲玲那聚會?”
“是啊。”
“那你咋不找我去?”
“不好呢,都是政府辦的領導,是幫領導做的接風宴。”
“噢,那你晚上還幫我複習嗎?”
二妮搓著衣角,她也想跟李小滿能考上同一所大學,可她上的那學校教的本來就跟高中不大一樣,等於是要在一個多月內重新學習高中三年的課程,她沒啥信心。
“哪能不復習?”
李小滿繃著臉說,“就在這兒複習。”
將門給掩上,就給二妮開始講課,李小滿記憶力超強,講課的方法也很特別,就是直接讓她去背習題。遇到公式也用背的,她的腦瓜也不算太差,這一個多月,也不用做啥的,就直接背就好。
到時三本是一定能上,二本就要麻煩些,一本嘛,那就要等待奇蹟了。
花了兩個小時,這才結束,李小滿又聽她背了一遍他教的東西,等看她背的一點都沒錯過,就握住她的手,要教她些高深的東西。
“你要教啥,要到炕上去?”
二妮也不傻,被他拉上炕就滿臉通紅,要跳下來,被他死死抱住,就掙扎說:“你不許做那事,我媽說了,一天不嫁給你,你就不能做。”
“那不把我給憋死了?”
李小滿在劉春儀那打了炮,這早就吃得半飽了,就瞧著她過來了,又緩了兩個小時,早就又有些想要。抱住她就伸手往那汗衫裡摸。
也只能摸到些柔軟的粉團邊,再想往死摸,二妮就死活不讓。
“你連我下頭都抓過了,我摸你下**能咋了?”
“你這個壞蛋,我那天是被你騙了。”
二妮跟他鬧了通,這粉臉通紅,盤著腿坐在那兒,俏麗無雙。
“你瞧你,那咋能說是被我騙呢,那是你自願的。”
“才不是。”
二妮瞪他眼,就氣呼呼的說,“你要再鬧,我不理你了。”
“成,不鬧了,就抱著成了吧?”
二妮點點頭,讓他抱著也沒啥。
雙手環在二妮的那小蠻腰上,手掌就搭在她的大腿上。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不消多時,那手掌就熱起來,兩人體溫都有些升高。
“你咋就不能好好的?”
被李小滿的大槍頂在臀縫裡極是不舒服,那玩意兒也太大了,這要滑下去,就整個佔據了臀部跟炕床的空間,將她的那地方塞得滿滿的。
“我咋沒好好的了,我就抱著你,我啥也沒做啊。”
“你這個壞蛋!”
二妮掐他把就沉著俏臉說:“那你那裡咋就硬起來了?”
“還不許我硬,要是個醜婆娘,就是**了,它都硬不了,還不是咱二妮漂亮嗎?”
二妮心頭一甜,可也不許他胡來。
“你就是嘴甜,都跟抹了蜜糖一樣,你要再老實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