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跑我那哭來著,我聽著都滿不是滋味的,你咋啥人都日”
“她那腿長,我就想摸來著,那天的事也是邪性,我跟你說吧”
把那天的事一說,文芸就愣了下。
“那門還真就關上了?”
“可不是,我爸找老黃過去才把門給弄開,你說孤男寡女的住一屋,那不擦槍走火才怪了。”
文芸想想也是,這心結就開了。
本就沒打算能跟李小滿有啥,像以後能一起過日子啥的,那都是瞎想,再過十年,自己都四十多了,李小滿三十都沒有,那要成一家,那像啥話。
被他搓了陣,就渾身滾燙,知道是他使壞,就白他眼,讓他別鬧,等那送水送煤氣的來了,瞅見就不好了。
這政府裡說閒話的人多鄉下都多,要是說得幾句閒話,就傳得滿院都是,活都不用活了。
李小滿這才鬆開她,喝了口飲料,跟她說起要去搶原木的事。
文芸先是一怔,跟著就笑:“這事倒是能做,要搶了,那馬葫蘆和牛進喜只能吃啞巴虧,可他們也知道是你做的,那你就得小心他給你來陰的。”
“怕啥,先把錢弄到手再說。”
李小滿很光棍的說完,就聽到腳步聲,跑門外一瞧,送煤氣的來了。
把煤氣裝好給了錢,又等到送水的來了,李小滿忙活完,才跑政府辦露了個臉,就坐車回李莊去了。
村委那邊就要投票,昨天李水根給他提了醒,他得趕回去。
到那邊閱覽室裡,早就坐滿了人,能掛上號的委員都來了,還有些老漢,都是村裡做過委員的,有些年紀才下來的。
這要一肩挑了,那是大事,得多叫些人來,連鄉里都派了個幹部來監督。
李小滿一進去就聽到李家樂在說話:“咱李莊都沒一肩挑的時候,當初李四海多狂,還不得把支書讓給劉支書幹,李村長雖說做了些實事,可是這做村長還沒足一年,就要一肩挑,這事能說得過去?我瞅,還是李村長做支書,再讓別的人做村長。”
有人就附和:“我看也是這理,李副村長也做了好幾年副村長了,這工作做得很好,大家都看在眼裡,不如就讓李水根村長做村支書,李家樂副村長做村長。”
這次投票是投誰做支書,是村黨支部的會議,按李家樂的想法,就是李水根先把村長退了,再選支書,不能直接選。
要他直接選上支書了,那他還想搶村長來做?那就是做夢了。
“憑什麼李水根就不能一肩挑?”
有心向李水根的就說:“咋說李水根這段時間做的事咱們都看到了,無論是搞農家樂還是搞竹鼠養殖那都是大好事,就不能做支書了?一肩挑那對咱李莊的發展更好。也就沒個人說閒話了。”
“你說誰說閒話了?我是就是論事。”
剛幫李家樂說話的人被嗆了句,就瞪著眼要吵架。
“行了,一人少說一句吧,”
李小滿突然插嘴,大家都瞧見他進來了,還看他跟那鄉幹部點了下頭,知道他在鄉里做事,就有人猜想李家樂今天有點不妙了,“我爸要一肩挑,那是大好事,你們也不瞅瞅,李四海是誰鬥倒的,還不是我爸。我爸讓趙秀英拿的賬簿”
下面就有人在交頭接耳,這是最近一年來李莊最大的事,要說功勞嘛,還真是李水根的。
“這事有功那有咋了,李家樂就沒功?”
“他有功?李四海在的時候他就是副村長,他幫著李四海做走狗,功是不小啊,”
李小滿陰險的把李家樂跟李四海聯絡在一起,“李四海要收個啥錢,他都是跑在最前頭,做李四海的走狗爪牙,你們哪個沒被李家樂敲過門的?”
大家都想起來了,就斜著眼瞧李家樂。
“那是李四海逼我的”
“李四海咋就沒逼我,”
李小滿笑說,“你還不是想要李四海做支書了,提你做村長,你才幫他做事,現在他倒了,你還沒事,能繼續做副村長,可你心裡早就想著村長的位子了,想我爸早些倒下來是吧?因為你沒被提做村長,反倒是我爸突然被提上來。可沒想劉明德先倒了,於是你這村長的夢又做起來了”
“你胡扯!”
李家樂激動的說,“你沒有證據就不要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做村長了”
“那你來叫那幾個人來幫你爭什麼村長?我爸一肩挑不好嗎?我爸做的都是實事,你呢,你在這村委會里一直陰奉陽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