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都懷疑劉明德的事是不是你在背後做的手腳,讓他被打的”
論到潑髒水的本事,十個李家樂都不是李小滿的對手,被他一說,大家瞅李家樂的眼神都不對了,這就算不是他做的事,可也起疑心。
雖說將老周劉明德李家樂聯絡在一起很困難,也不是沒辦法。
“鄉里的文幹事跟我說過,李家樂好幾次天黑了跑去找她說話,還說他一直都盯著她的腿瞧,劉明德出事後,李家樂還去找過她,要不是這樣,她為啥要搬回鄉里去?”
大家一陣譁然,這李家樂家裡還有老婆的,怎麼能天黑找文幹事,那還不跟劉明德是一路貨色,想的都那檔子事?
李家樂臉都氣紅了,可他一點辦法都沒有,李小滿那話有真有假。
可要說那文芸,這李莊的男人十個有九個都起了邪心,光她那模樣,那胸那腿,那小蠻腰,瞧一眼都能讓李莊的男人心都跳出來。
不單是這兒,李小滿還說:“你還想跟楊素素做那事是不是?”
楊素素自打他進來就低著腦袋,一聽這話就抬起眼,狠狠的瞪了他下。
李家樂的臉卻是一陣煞白,這事他怎麼知道?
其實文芸那還好,可楊素素這就不一樣了,這是女大學生,那腿還帶勁得很,光想著她那穿了絲襪的腿在自己那玩意兒上磨蹭,就讓李家樂這心臟受不了。
更別說都村裡做事,好幾回貼著她說話,那身上的香氣,他聞一下都讓他精神無法集中。
這事一說,大家又都斜眼去瞧李家樂,看他都不反駁就心裡有數了。
李水根這時說大家投票。
李家樂面如死灰的看著票統計出來,他做為候選人之一,得票數還不及李水根的零頭。跟著那鄉里的監督員宣佈李水根成功當選支書後,他就將李家樂的職務開除。
散會了,李小滿就抽著煙等人都走了,才走到楊素素跟前:“你咋跑我家亂說話?”
“我亂說啥了?你就沒睡我?”
瞅著楊素素那抬起來時俏生生的臉蛋,李小滿只能撓頭:“可你也不能到咱家說去啊,你不怕丟人嗎?”
“我怕啥?我一點都不怕。”
楊素素捧起書就往樓上走,李小滿跟了上去,到她房裡,就拉過她到跟前抱住。
“你要做啥?”
“就嘴一下,你下頭還沒好呢。”
“哼!”
被他用嘴堵著,心也跟著軟了,就想給他個難堪嘛,要不跑他家去說啥,難不成還真要跟他過日子?
下頭被他那抵著,也酥麻麻的,那舌頭也蜷得像是毛毛蟲,被他硬是在房裡輕薄了好一陣,才被他放開。
喘著些氣,楊素素拉起被他扯歪的肩帶說:“我也投了你爸,水根叔一肩挑挺好。”
“我就知道你投票了。”
李小滿靠著她坐下,抱住她的腰,手就在她小腹上游走。
跟著就被她抓著手甩開,瞪了他眼,誰想他又把手插到屁股那,抄起半個屁股蛋子,就掐個不停。
扭動了下身子,就嗔道:“你有完沒完啊,都說了還沒好,你還老是亂來。”
“要有完就好了,跟你哪有完的時候,一天不日,如隔三秋啊。”
楊素素白他眼:“還知道用成語了,不過用得不對。”
“那得咋說?”
李小滿虛心的問。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日不見啊”
楊素素瞪他一眼,都能感到他那手跑到屁股縫裡去了,那地方真還腫著,要被他摳幾下,那還得了,就將他手甩開說:“真不行,你走吧。”
“要不你給我嘬幾下”
“滾!”
李小滿嘿笑著跑出來,就遇到劉長軍和黃木匠。
“那邊來電話說是讓咱們今晚就過去運那兩車,你看是不是我給縣裡的兄弟說一聲,然後今晚就把那事辦了?”
劉長軍倒挺著急,擇日不如撞日的,碰上好機會了。
“那地方查清楚了?”
“哪能不清楚,就在那溪水拐彎處,原木都堆在那裡露天放著。”
黃木匠說完,劉長軍就說:“要去的話就得早做準備,那搬原木我們也沒啥經驗,老黃說要是四十車的話,一夜都搬不完,我看是不是能叫個吊車過去,能方便一些。可要是天亮了,那邊要收到風,咱們這活就白乾了。”
“老黃,鄉里那邊呢,你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