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兒子不是正要考大學嗎?說是要考上大學了,孫老頭等他回來就把那套大屋留給他,原來是說留給孫家老大的咦,這該不是”
“噓,小聲點,那都五六十年前的事了,咱別亂說。”
那孫家老大一下臉色就劇變,這事他們猜到得差不離,但真不是他推孫家老小下去的,是他誘導老小上了那片山崖,那裡滑得很,他一腳沒踩穩就下去了。
至於屍骨無存的事,那他也沒弄明白。
李傻子這一哭把他心事勾將起來,心就怦怦瞎跳,指著李傻子就牙齒打架。
“你,你是小六?”
“大哥,你咋不認識我了?”
李傻子抬起滿是淚痕的臉,突然��說囊恍Γ�澳鞘攣也還幟悖�鬩彩俏�┳酉耄�宜賴貌輝�!�
“哇啊!”
孫家老大一聲大叫,掉頭就跑。幾步踉蹌,一下倒在地上,剩下不多的牙都磕沒了,捂著全是血的嘴就沒命的跑,頭也不敢回。
那些孫家的溫家的都心頭髮毛,推著棺材就往回走。
看李傻子還要追上來哭冤,膽一寒,比那挨踹的狗子還跑得快。
“你該不真上身了吧?”
李水根想起沒跟提過老孫頭家的事,擔心的瞧他。
“這你也信?”
李傻子擦了臉,嘿笑說,“我就嚇嚇他,誰知不經嚇。”
正文 第71章 它要細了你能喜歡?
孫家人真被嚇慘了,孫家老大回家就大病了一場,躺床上不肯下來,連夜裡都不敢關燈,嘴裡唸的都是孫家老小的事,找了丈夫吃了幾服藥都不見好。愁得全家匆忙將孫老頭給埋了,不敢再提租水田的事。
那要追究起孫家老小的事來,還能家中兩個年紀最長的都一塊兒過世了?
孫大郎這兩日跟村裡遇到李傻子那臉色都蒼白得很,低著頭快步走過,這一想著他爹在床上說李傻子那不叫撞邪,那叫回身念祖,是真的他小叔,他就彆扭得慌。
還能真叫李傻子小叔?呸!他當他爹老糊塗了,這腦袋摸起來還痛呢。這李小滿下手可夠狠的,往死裡砸啊,這腳面也不舒服,溫家的也是傻,跳著後退,這腳面骨都青了。麻痺,比腦門挨那下都重。
想著就跟溫大漢生了嫌隙,就不咋走動了。
李傻子跟家躺了一週,這絞盡腦汁,終於想了讓孫策死無葬身之地的法子,那屁股上擦了二妮家的藥油,也好得多了,就跑縣中去上課。
一進校門就撞上程咬金,兩人一打照面,都是一慌。
程咬金擔心他又來邪的,他擔心程咬金要打落水狗,兩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陣,就同時一哼,擦身而過。
許敬宗在樓上瞧著,就叫住前頭走著的呂紅妹。
“你班上那刺頭來上課了,上次孫策沒把他打殘廢,你說是好事還是壞事?”
呂紅妹低頭一看李傻子,心就慌慌的。
“許老師,你胡說什麼,他成績還不錯的。”
許敬宗哼了聲,快步走向八班。
呂紅妹想著早上的課是她的,就頭疼得不得了,這班上有個小霸王就夠讓她心煩的了,好嘛,這又來個李小滿,兩個還不對付。不過,好像孫策今天沒來。
李傻子進班上,就見孫策那位子不見了,那也是他的位子,誰來就誰坐的。
“我位子呢?”
“這呢。”
黃琥珀一拍身邊隔著走道的座位說:“呂老師怕你倆再打仗,就幫你調了座位。”
“他呢?”
“還在後頭,桌子被他扔了,說是裡頭東西都不在了,還要桌子做啥。”
行啊,威武啊,李傻子冷笑一聲,就扔下包坐下來。他這張桌子也就他一人,同桌早就退學了,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說白了,十班就沒一個讓人省心的,就數他跟孫策出挑。
“馮大班長,今天穿白紗裙啊,天是轉熱了,可還涼呢,你這腿露外頭,也不穿絲襪,風往裙底一灌,小心著涼啊。要不要我去幫你買條厚實的**?”
馮小憐在收作業,生生的被他調戲得啞口無言,臉一冷,轉頭就往講臺走。
高三的女神在他眼中也就是個女人而已,難道高中生就不能調戲了?
“你咋亂說話,還幫她買**呢?你就不怕她抽你臉?”
黃琥珀忍著笑替他擔心,馮小憐可不單會擺冷臉,真會扇人臉的。
“哎,怕啥,她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