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剛才莫沁會懷疑他們不和諧。
莫沁遠遠望著兩人情意濃濃地互動,捂著嘴笑個不停,安兒還是個不懂事的小丫頭,哪裡懂她問的和諧,並非那種和諧,而是夫妻生活的和諧呢!
一盤棋,下了很久。
莫沁閒來無聊,學起了織毛衣。
幾次都弄錯,又煩又燥。安兒笑著接過一看,原來是很簡單的織法。
“媽,你這個應該這樣,然後這樣!”手把手教她,將步驟仔細講解給她聽。
莫沁聰慧,一學就會,只是手腳比較生疏,“安兒,你年紀輕輕還會這玩意啊?”
安兒苦笑,在他們有錢人的世界裡,織個毛衣只是休閒娛樂,而在她兒時的記憶裡,織毛衣是媽媽夜裡的工作。
一針一線,她和弟弟爸爸,一家人的毛衣都是媽媽一手織出來的,漂亮又保暖,關鍵是實惠,那時候爸爸的腳就傷了,下了崗只靠開個小麵館掙錢。
後來沒多久,媽媽也病了,有時候病得只能躺在床上什麼都做不了,她就織毛衣,織很多款式各異舀出去買。
莫沁嘆了口氣,握住她的手,將她從沉思中拉出來,“我昨天跟你爸媽通電話,他們說已經出院了,在家繼續照料麵館,吃著醫生開的藥你媽媽身體恢復得很不錯!”
莫沁會如此關心她家人,這是她都沒有料到了,她滿懷感激地笑了,“媽,謝謝你!這次住院,多虧了你們照顧。”
“都是一家人,這說得是哪裡的話?其實啊,主要還是那顆腎臟幫了忙,也不知道你朋友方不方便,我和雄哥一直想找機會好好感謝感謝你朋友呢!要知道,我們到處託關係,到處找都沒找到,總歸不如他有善緣!”
蕭家家大業大,四個男人都在外面奔波拼搏,莫沁除了照顧好他們的生活外,也常做些義工,捐些錢財做點善事,多少有點信佛教的,有因必有果。
說到蘇煜,安兒倒有點不敢開口,她瞥了瞥蕭野銘,他閉著眼睛在沙發上養神,似乎根本沒聽見這邊的話。
她笑著婉拒道:“我跟野銘已經感謝過他了,關於找腎臟這回事,倒是運氣問題。”
“好小子,最近進步不錯!”蕭雄一聲高興地擊掌,下了快三個小時的圍棋,終於有了結果。
下棋期間,一語未發,面無表情的蕭冷銘贏了一個子。
“呀!雄哥,竟然輸了!”莫沁走過一看,也是驚訝,“這可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
“自己兒子,拍死在沙灘上也無所謂了!”一盤棋,無論輸贏,只求個過癮,看蕭雄的樣子,下得很過癮。
看了看手錶,“也這麼晚了,都在家睡吧!明早上讓沁姨給你們做早餐,她新學的手藝很不錯!”
蕭家,除了莫沁每天在家,其他人都很少在家,尤其以蕭冷銘為最,難得的幾次聚會,蕭雄老了,倒有點戀家戀兒孫繞膝相伴了。
蕭睿銘細心孝順,除了醉酒了不敢回來,怕他們擔心,唯一能讓他不回家的,就是工作和艾萊依。
艾萊依不在,最近酗酒也少了,這幾天常在家,蕭雄不出差的時候,每天也會在家,蕭睿銘笑道:“昨天吃了一頓,回味無窮!”
“什麼好東西,說得這麼誘人?”蕭野銘被他們吵醒,沒睜開眼,聲音懶懶的。
莫沁捂嘴笑,“哪有他父子兩說得那麼神奇!你們的房間,我每天都有讓人打掃,已經讓吳媽帶人上去換了床單,你們上去洗了澡就能睡,夜裡開車來回的,也不安全!”
安兒捏了把汗,如果要留下來睡的話,勢必要與蕭野銘同房同床,她又不好開口拒絕,只能看向蕭野銘。
“好呀,反正我累了,開不動車!”蕭野銘掙扎著起身,“二哥呢?”
蕭冷銘點點頭,“可以!”無意瞥了瞥安兒,她一臉愁容。
一入房間,蕭野銘直接去了浴室,洗完澡出來看也未看她一眼,上了床。
安兒沐浴過後,圍著浴袍在屋內躊躇不前,去床上睡麼?不去床上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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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 因為愛,懂得愛。
一入房間,蕭野銘直接去了浴室,洗完澡出來看也未看她一眼,上了床。/飛 天 中 文/
安兒沐浴過後,圍著浴袍在屋內躊躇不前,去床上睡麼?不去床上睡麼?
見人出來,又半天沒有聲音,蕭野銘睜了睜眼,發現那女人抱著浴巾,咬著嘴唇站在一邊,眼睛來回閃動。
“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