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你?”他冷笑。
安兒咬唇,“沒!”
“那還不上床?”他冷言冷語,嗤笑道:“難道,還想像以前那樣,我抱著你哄著你嗎?”
他咄咄逼人得讓安兒十分不爽,她哼道:“謝謝,不必!”
脫了鞋子,二話不說鑽進被子裡,夏末了裸露著雙肩在外面確實有點兒涼了,薄薄的空調被裹著身體,異常舒服。
一天的痠痛總算得到一點的緩解,她將臉在枕頭上蹭了蹭,換了個姿勢,睡得安然。
蕭野銘的眉頭,卻越皺越深。
該死!
他將被子往下扯扯,避免被窩裡那股誘人的香甜女人味不斷湧入鼻子。
被子一扯,臉往外一露,卻又是煩躁不已,她的秀髮似乎也有香氣飄出,絲絲縷縷的,綿延不絕。
太陽穴脹痛難安,一股燥熱從心底生出,沒完沒了地往上湧,他煩躁地猛然將被子掀開,大力地一甩。
“啊!”暖意一散,安兒驚覺變態的男人不僅把被子掀了,還不小心扯開了她的浴袍。她又羞又怒地捂著身體。
蕭野銘冷著眉一望,她抱著胸遮掩住旖旎的風光,一雙修長白皙的大腿羞澀地夾起,昏黃地臺燈映在她的肌膚上,韻出暖心的光澤。
燥熱,越來越明顯。
他一咬牙,將被子猛然往她身上一扔,“該死!”
安兒蒙上被子,在被子裡將浴袍小心地裹好,小心翼翼地往一邊挪去,希望離這個男人越遠越好。
蕭野銘撒氣似的鑽入被子,雙腿雙手大大地擺開,閉著眼睛冷笑,就算恨她欺騙自己,他的身體還是非常誠實地繳械投降了。
緊繃地難受,越睡越不動,就越發脹痛,他難耐的哼了一句,翻了個身將那具柔軟的身體拉進懷裡,自己的老婆,有用不用白不用,他無恥地想。
並無恥的行動了。
“你幹嘛?快放手!”他的大手,火熱有力一摟就按住了不該按的地方,安兒不爽,欲擺脫他。
他不肯撒手,反而越來越用力,還一緊一鬆起來,這樣霸道的佔有讓他鬱悶煩躁的心,得到舒緩,他低喃出聲,“你是我老婆,我不能抱了?”
老婆麼?他還知道,她是他的法定妻子呵!
“會有人對自己老婆用強?”安兒咬牙控訴他昨夜的罪行。
蕭野銘冷笑,“視情況而定!”如果,她不聽話,他不介意再次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