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機忽然響了,她接起,“老公,救我”
略帶哭腔,嚇得蕭野銘手機差點落地,聲音繃緊如滿弓的弦,“你在哪?”
“風花雪月!”安兒意識到自己玩笑大了,吐吐舌頭,“許盈靈,發情了!我制不住她啦!”
經過那次醉酒,蕭野銘對許盈靈徹底的服了,從沒見過一個女人彪悍直接到這種地步,為了避免自己老婆再受毒害,他放下手裡的事,開車飆出去了。
“臭你丫的!誰發情了?”許盈靈挑起,按住安兒就要暴揍。
安兒護住關鍵部分,“許盈靈,你這麼粗魯,怕不怕那男人被你嚇跑啊?”印象中,蕭冷銘除了淡漠與冷冰,就是嚴肅了。
許盈靈這種樣子,估計一出手,蕭冷銘乖乖暈倒了!
“我去!”許盈靈放開她,往桌子上一站,揮著手大笑,“老孃我魅力無邊,那些個賤男人,通通都得拜倒在老孃的雪紡裙下啊?”
包廂門,什麼時候被推開了,蕭野銘笑嘻嘻地站在門口,他讓進門來,後面一張面無表情的冰塊臉。
蕭冷銘!
安兒大笑。
許盈靈徹底呆了,手定格腳定格,嘴巴呈半圓,定格。
乾咳一聲,蕭冷銘收了滿眼的驚濤駭浪,進了包廂,將門關上。
“呃那個,安兒的朋友,很有個性!”蕭野銘也覺得這樣的一幕,對於淡漠的蕭冷銘來說,確實太過重口味了。
“嗯!是挺有個性的。”蕭冷銘目光一閃,笑了。
很淺的笑,掛在他的嘴邊,原本因為冰冷有些刻板的臉,如綻放了一朵曇花一般,耀人眼球,安兒都被晃了眼睛,若不是蕭野銘及時捂住,她都得沉迷。
反觀許盈靈,倒還鎮定,只是一雙眼睛,高頻率地放著狼光,半張的嘴,嘴角有不明分泌物流出來,掛在下巴上,長長的。
在這樣**裸的視線調戲下,單純的蕭冷銘臉紅了,他尷尬地咳了聲,轉過身扯開嘴唇,再也忍不住笑。
許盈靈以為他要走,兩步做一步,從桌上跳下來,太急切了,桌子又高。落地時站也站不穩,往蕭冷銘的方向一撲上去。
蕭冷銘恰巧回頭,接住了她,將她抱了個滿懷。
這一幕,夠狗血了,不需要再狗血的,比如嘴與嘴的碰上。
許盈靈在最初的暈眩過後,大聲抱怨,“為什麼沒有碰上嘴啊!丫的,現實真不是小說!唔”
如願以償!
兩對,四人,同時怔住,蕭冷銘居然主動的堵上了許盈靈的嘴唇,而且用的還是他的嘴唇,真是神馬情況!
安兒眼睛睜得大大的,脖子一個勁地往前伸,腳還不受控制地往前邁了幾步,蕭野銘眼明手快,一把將她抱起,扛著就出門了。
安兒大急,嚷嚷著:“蕭野銘。你幹嘛!我要還沒看夠呢!太勁爆了,你幹嘛!放我下來!”
將她塞進車裡,蕭野銘就問了她一句話,“你在上面還是在下面?”
“什麼?”安兒還惦記著蕭冷銘與許盈靈的激情無限,哪有心思去聽蕭野銘的。
蕭野銘霸道,給她選擇不要,直接將他壓倒在車裡,“乖乖在下面!別鬧。”
安兒將頭探出來,問他,“二哥怎麼會來?”
“哦,在路上遇見他,無意說了你與許盈靈在裡面吃飯,他居然就跟了過來,還把我嚇了一跳!”蕭野銘嘴上沒停,手上更加沒停。
安兒越來越涼快了,她還沒發現,推了推他,“你說他們在裡面做什麼?他們會不會kiss啊?還是會那個什麼?”
“嗯,估計會!”蕭野銘一把將安兒抱起,使她雙腳呈開啟狀,背靠在座椅上,“二哥,這麼多年沒開葷,今晚肯定激烈!”
“我們要不要去看看?”安兒好奇,準備坐起來的時候,發現某男已經擠在了她兩腿中間,他聲音沙啞,“做完再說!”
“啊!蕭野銘,你流氓!”安兒收回情緒,發現某男再一次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完成了偷襲。
他不懈努力,“你乖一點,沒準還能看得到,如果不乖的話,估計一個小時完不了!”
“啊?”安兒攀住他的脖子,“那我們快點,成不?”
他憤怒地一頂,叫囂道:“女人,你能不能認真的?我們現在是在玩刺激的車震,車震耶!”他這裡都把持不住了,她卻毫無狀態可言,難道他就這麼失敗嗎?
安兒終於徹底回神,發現自己正被他卡在後座上,而他們的車裡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