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來人往的大路旁邊。
雖然玻璃是黑的,他也把前窗的簾子拉下來了,外面是絕對看不到裡面的場景的,可一聽見外面汽車開過的聲音,她就滿面赤紅。
臉一紅,神經就敏感起來了,她死死咬住他的肩膀,將所有的聲音吞下。
對於她的模樣,蕭野銘非常滿意,鑑於在車上動作太單一,而且這女人總是不太專心,半個多小時後,他收了場。
在抽屜裡拿出溼紙巾給她擦拭乾淨,又親自給她穿上小褲褲,拍拍她嫣紅的臉蛋,柔聲問:“要不要睡會?”
每次事後,她都犯困,有時候乾脆耐在床上等著他伺候乾淨,她就呼呼大睡了。
搞得蕭野銘有時候覺得,自己活像一個工具,不僅提供爽快的享受,事後還提供全方面的服務,還包括清潔,穿衣等步驟。
安兒搖搖頭,望著他手上的溼紙巾,問:“你是不是早有準備啊?”怎麼連事後的清潔工具都有,這傢伙估計蓄謀已久。
“那,你喜歡嗎?”蕭野銘將擦乾淨手,抱著她問。
她搖搖頭,然後羞澀地點點頭,最後總結,“我還是喜歡在我們自己床上,感覺乾淨些!”
“嗯,今晚都在床上做!”蕭野銘慷慨地承諾下來。
安兒捅捅他,“我們過去看看好不?”
“不累?”蕭野銘問她。
她搖搖頭,“今天不是很累!”
“今天,還沒有結束,是今天的第一次不累。”蕭野銘將車門開啟,空氣湧入吹散一車的旖旎。
安兒自己下車,腳下卻有些虛軟,蕭野銘抱住她的腰,“你確定要進去嗎?萬一”
“那我們還是打個電話吧?”安兒掏出手機,撥過去一直沒有人接,再撥響了幾聲,被人按了。
還要撥,蕭野銘按住了她的手,二哥剛剛開葷,估計正如狼似虎,他還是管著下自己的女人,被讓她打擾了閨蜜的幸福生活了。
“幹嘛?”安兒抽出手。
他抱她上副駕駛,“早點回去,早點結束,就可以早點睡覺了!”
安兒一想,有道理!這幾天,她嚴重失眠,想想許盈靈素來開放,遇上自己喜歡的男人,就算撲倒他,也沒太大關係。
電話,終於安靜,蕭冷銘一改往日的淡漠,在自己別墅的床上熱情似火,許盈靈倒嬌羞不已,一舉一動都如小女孩一般扭捏。
她越這樣,蕭冷銘越喜歡,動作越發勇猛如虎。
戰爭,幾乎一直持續到了天明!
——
十月十日。
蕭家三少迎娶職場新貴燕安兒的大好日子。
以獵豔為主題的珠寶首飾系列推出後,燕安兒以被全市的媒體封為本年度最炙手可熱的新人,職場新貴當之無愧。
長達十里的迎親隊伍,盡顯奢華。
令人驚奇的是,在前往教堂的路上,不是婚車開道,而是由新郎揹著新娘開道,新娘長長的禮服,如漂亮的燕尾蝶一般,拖得很長很長,九對漂亮的孩子替她拿著。
蕭野銘在安兒耳邊低喃,“我希望,你也給我生這麼多的小孩,在我們金婚紀念日的時候,讓我們的孫兒孫女也這樣給你拖著裙襬,我們一直走到海邊,去慶祝!”
“混蛋,你當我是豬嗎?”安兒一口咬在他耳朵上。
蕭野銘猛然一下捏住她的屁股,在她上上的頭巾遮蓋下,只有他們兩人知道他們在做什麼,說什麼。
別的人眼裡,那只是新郎新娘很甜蜜的互動,看不到手下邪惡的動作和嘴上極具挑逗性的話語。
“老婆,今晚你能在上面麼?”蕭野銘低喃。
安兒臉紅,“不!”那是怎樣羞人的姿勢。
“要嘛!你身材這麼好,肯定很**。”蕭野銘無盡遐想,恨不得快些完成結婚典禮,馬上到床上舉行他準備的別具一格的結婚典禮。
“不要,”安兒埋在他肩膀上,“除非”
“什麼條件都答應!”蕭野銘迫不及待,一衝動說出了讓他後悔不已的話。
安兒賊笑,“以後,每天頂多一次,你答應過咯!”
“啊!”蕭野銘仰頭,哀嚎一片。
教堂。
佈置得美輪美奐。
安兒熱淚盈眶,這一切比她想象中要漂亮好多好多。
她眨眨眼睛,隔著頭巾望向蕭野銘,蕭野銘握了握她的手,與她暫時分離一小刻,他要在紅毯的那一頭等她,從此與她相守到老。